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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和三叔断交30年了!我偷摸去医院看了三叔,没曾想我爸会这样说

抖音热门 2024年12月27日 22:42 25 cc

文/七月晚风 素材/陈新峰

(声明:为方便大家阅读,全篇用第一人称写故事,情节虚构处理,切勿对号入座!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爸和三叔断交30年了!那年我读小学五年级,我爸带着我去三叔家借钱,三叔三婶明里暗里嘲讽我爸,嘲讽他帮人家养儿子,没能力挣钱还死撑着供我读书。

我爸气的吹胡子瞪眼,还不敢发威,回来后,从此闷着头干活儿挣钱!每当我学习成绩下滑时,我爸瞪着眼吼我要争气!

30年后,三叔家道败落,我家直摇而上,堂哥一 夜赌输了家产,三叔住进了医院,我偷偷赶到医院,给三叔交了住院费。

出来的时候,在病房外看见老父亲背着手,往里面看。他把我拉到楼梯口,一句话把我说哭了。

爸和三叔断交30年了!我偷摸去医院看了三叔,没曾想我爸会这样说

我奶奶生了九个儿子,三个女儿,我爸排行老大。

家里孩子多,生活条件差,那时候家家日子都不好过,我奶奶家也不例外,尤其是孩子们多,吃的穿的用的都是紧巴紧。穿的还好说,亲戚朋友街坊给的旧的,缝缝补补。大的穿了二的穿,二的穿了老三穿。总之补丁落补丁。

吃的就难办了,我爸拎着麦布袋,后面跟了一群,方圆十里的村子,来回串着春天找槐花,榆叶,榆钱,榆钱没有了就去地头找野菜,只要能吃到嘴里的,薅回去,蒸蒸糊口。

秋天扛着锄头,满几十里地,只要是红薯地就扎进去,溜红薯,大的,小的,跟手指一样大红薯儿子孙子,都不放过,捡回去去,蒸蒸晒晒,磨成红薯粉,切成片,晒成红薯干,攒着冬天吃。

那年我爸9岁了,上山拉煤,他人又瘦又小,平时吃的紧巴紧,没力气,硬撑着拉,用我爸的话讲,不干怎么办?为了一口饭,不干也得干。

结果刚下过雨的山路,忒难走,父亲不小心滑倒了,架子车翻了,他怕架子车摔烂没法交代,一着急追了上去,架子车打了个旋,直愣愣撞向我爸。

我爸当时疼晕了过去,醒来后在床上躺着。我奶奶在旁边抹眼泪。

我爸这时才知道,左腿摔断了。爷爷奶奶掉泪,弟弟妹妹也掉泪。爸说,有啥哭的,腿断了就断了,我人还在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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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多少年过去了,弟弟妹妹都长大了,相继结婚生子,我爸35岁了,因为腿瘸了,一直没姑娘愿意嫁给他。

我奶奶担心,她跟爷爷不在了 ,没人照顾我爸,偷攒着给我爸买羊,买鸡,买鸭,我奶奶说,养几个畜牲,养大卖点钱,买油买盐的,咋说也能自己顾住自己,不给弟弟妹妹找麻烦。

我爸满不在乎,腿瘸了干农活还是风风火火,只不过慢一些。

我爸36岁的时候,街坊李婶给我爸说了一门亲。邻村的一个女人,男人生病走了,留下三个孩子,两个儿子,一个女儿。那其中的一个儿子就是我。

是的,我爸不是我的生父,他是我的继父。

奶奶说,亲不亲生无所谓,人家仨孩子爹走了,没人靠,就是找 男人依靠的,你待他们好,将来他们就待你亲。

奶奶又说,你这年龄,干完活回去,家里有人做饭,洗衣,一天三顿吃上热乎饭,晚上睡觉有人暖被窝,这就足够了,咱家这条件,你这条件,咱挑不了人家。

我生父走的时候,家里已经盖了三间瓦房,院墙,门楼,偏房都有,我继父(我爸)这边还是三间茅草屋,自留地也没我家多,综合考虑,我爸卷着行李来到了我家。

这一年,我7岁,弟弟5岁,妹妹3岁。

我爸来我家第 一天,卷着行李,牵着三头羊,两大一小。两只大白鹅忽闪着翅膀,一摆一摆走在前面。

我和弟弟妹妹直愣愣盯着他,心里想,人来就来了嘛,带着这些是什么意思?

我爸说,看见没,都是我养的,长的肥不肥?家里还有鸡鸭呢,一趟带不完,等会儿你们跟我一起回去抓鸡鸭回来吧,中午咱炖鸡吃。

一听说炖鸡吃,我和弟弟妹妹来了精神,跟在我爸身后,一扭一扭走回去。我家到我爸那边三里地,一晃就走到了。

那时候,鸡都跑出去后边池塘觅食了,我爸“咯咯咯”唤回来,和了鸡食,关了院门,交代我们仨开始抓鸡,抓鸭,抓到了就给他绑住腿。

我爸在前面喂,我仨围着抓,不一会儿都抓完了,继父绑了鸡腿,鸭腿。我和弟弟妹妹一人抱了三只鸡,抱着拽着,拖回了家。留了几只,我爸又去了一趟,算是都抓来完了。

我爸杀鸡,褪毛,我妈添水烧锅,我们仨围着我爸齐刷刷看他揪鸡毛。

都说继父不好当,我爸进门第 一天,凭着一锅鸡肉直接收买了我们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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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那以后,我们仨天天抢着喂鸡,喂鸭,喂羊,抢着去割草,为啥?因为我爸说,养大了,都给你们杀了炖了,你们吃肉,你 妈我俩喝鸡汤。

我们仨读书成绩还不错,一个赛一个,我爸瘸着一条腿,干活倒也干的提劲儿,家务活,地里活,都干。干活回来,靠着墙边,眯着眼看我们写作业。

我妹妹嘴甜,心眼儿多,看见我爸坐那,就拿着书凑过去,给我爸捶捶肩,捏捏腿,掏掏耳屎。

我和弟弟都是男孩,心眼儿实在,看见我妹妹跑过去,就在身后哼哼“老三啥没学会,就学会溜须拍马”,我爸眯着眼,乐得很,那小方凳一摇一摇。

我弟弟嘟囔:“哥,咱去抽了爹的凳子,让他摔个仰马叉如何?”

我放下笔:“走。谁先来?”

弟弟说:“哥,你是老大你先来。”

我说:“中”。

我俩凑过去:“爸你看这字读啥?我不认识,爸,你看那远处像个啥?”

我弟支走了我妹妹,哄我爸起身,我偷偷拉了凳子,跑了。

弟弟说,没事了,我去写作业了。

我爸起身看看,啥也没有,一下坐下去,坐空了,直愣愣摔了个“仰马叉”。

我笑了,弟弟笑了,妹妹赶紧跑过去,奶声奶气的说:“爸,爸,你没事吧?是我哥,我哥抽了你的凳子。”

我爸起身斜眼看看我,顺手拿起墙边的扫帚疙瘩,我和弟弟嘻嘻哈哈跳着跑开了。

其实我爸也就是吓吓我,他从来没有吵过我们,更别提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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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读四年级时,我妈生了一场病,没少花钱外,还欠了不少外账,家里的羊卖了,鸡卖了,鸭卖了,能卖的都卖了,日子还是过的清苦。

爸说,苦也就这几年,熬熬就过去了。

五年级开学后,老师催着交学费,我妈急得上了火,牙 疼了几宿。我爸也是团团转,抓耳挠腮,前面我妈生病,没少借钱了,还没还完。

那天早上,我爸说,新峰,爸带你去你三叔家坐坐,到了他家,你要嘴甜点,看见你三叔三婶就喊,别乱说话,懂不?

我点点头。

我三叔小低个,长的一般人,就一点,贼能贼能,能说会道,上了几年学,还会写写画画。

当时他在我们那,领着村里的青年老少,盖房子,他嘴巴一张一合巧的很,手底下几十号工人,接的活儿也多。

我爸农闲时,也跟着他干,他瘸着腿,别的干不了,就跟着和水泥,干点小杂活,一天少挣点,不过自己人,发工钱时,三叔总也没亏过我爸,每次还多给点。

三叔家有钱,早早就盖了两层楼。

我俩早早就赶到了三叔家,三叔还没起床,三婶说,老三昨天出去要账了,回来的晚,让他再睡会儿吧。

我爸没吭声,靠着出厦边,蹲了下去,我也蹲了下去。

一直到快晌午,三叔才懒洋洋从屋里走出来,看见我们俩,就问:“大哥你啥时候来的?咋不喊我呢?快进屋,快进屋。”

我爸说,刚来一会儿,小梅说你睡得晚,就没喊你。都晌午了,我俩不进去了。

三叔说:“有啥事大哥?”

我爸说:“新峰他仨开学了,你也知道这两年家里事多,秋葵(我妈)身体又不好,学校催着要学费,我来找你借点钱。

三婶掀着门帘走了出来:“啥?借钱?秋葵生病借的还没还呢,又借?我家又不是银行,没钱。”

三叔尴尬的说:“大哥,小梅就这样的人,她心直口快,你别往心里去。”

我爸说,没事没事,换成谁都会生气,前面的没还,又找你了借了,这不是没办法吗?

三婶翻翻白眼又说:“大哥不是我说你,新峰都这么大了,站着个头都跟你差不多了,上啥学?上几年还是回来种地,不如早早拉回来,还省学费了。”

爸搓着手说:“这不行,不行,新峰还小,他学习好,脑袋瓜灵活,是个读书的料,不能不让孩子读,多读书还是好。”

三婶看看我,来了一句:“有啥好的?再好也不是自己亲生的,养人家的都养不熟,当心长大了,你老了,把你推沟里壕里。不是我说你,大哥,你看你,你自己这个样,仨还都让上学,你不是傻就是憨,自己没能力还装大尾巴狼。”

三叔也说,小梅说的在理,大哥,你这个样,仨孩子读出来,就把你累趴了,又不是自己孩子,图啥呢?干脆一个也别让他们上了。”

三婶叨叨叨,三叔在旁边补了几刀。

我爸听得烦,起身拉着我就走。三叔在后面撵:“大哥,不是我不借给你,我真是为你好。”

我爸说:“为好我就不要叨叨叨,我又不是三岁孩子,话里话外我能不知道意思?”

回来时,我爸在前面走,一拐一拐的,不知怎么,我觉得他走着走着就像ji了我的生父。

哦,不是像,他就是我的亲爹!

我爸说:“新峰,你三叔三婶说的不要往心里去,该咋学还是咋学,你只管上学,学费的事你别管,你上到哪儿,爸供你到哪儿,懂吗?”

我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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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在外面跑了几天,给我们凑齐了学费,打那以后,我爸再没跟着三叔和水泥了,他开始跟着邻村另一个领工的干活,工钱比着三叔那一天少十块钱。

可我爸说,少就少,花着舒坦。

无数个不想学习的瞬间,解不开的方程,算不出数理化,我都想起了三婶翻着白眼说起的那些话。

我想让我爸赢,妈说,做人得有良心,你 爸养你们供你们读书不容易,他他们那些个正常人,干一天活儿都不想动,何况你 爸一条腿还瘸着呢,好好学,可不能让你 爸寒了心。

这话我懂。

初中,高中,我考上了大学,一本院校,我爸高兴的,走路的姿势都变了,腰也挺得直了。

三叔跟人家说,我家老大那是憨,孩子读出来,看还认识他不?”

我爸听说后气的三天没吃饭,我妈找上门,骂骂咧咧一顿数落我三叔。

我爸气鼓鼓的说断交几年了,以后还断交,断到底,到老都不来往。

我弟弟考上了医科大学,到了我妹妹,我妈说啥不让读高中了,她说,身边总要留个人,我妹妹上了师范,在我们村小学教书。

我去了上海一家外资企业工作,弟弟留在了省城医院。

工作后,我攒了钱,回家翻盖了楼房,妈说盖高点,爸乐颠颠跑前跑后,围着房子转几圈。

弟弟往家里送钱,妈说,给你 爸。

妹妹买衣服,买鞋,妈说,我穿不 穿都行,给你 爸买都中。

爸乐得靠着墙边晒太阳,那椅子一晃一晃,还翘起了二郎腿,哼起了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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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生日,我们都回去了,热热闹闹吃完饭,爸让我们仨提着礼物,去看几个叔叔,姑姑,说难得回来,去看看。

走到路上,碰见一个街坊说,昨天晚上,我三叔被救护车拉走了,早上看见我三婶急匆匆赶回来借钱,说是挺严重。又说,你三叔可是作难了,俩孩子玩大了,房子都没了,连睡的地也没了哟。

我和弟弟商量后,我们开车去了医院,找了大夫,问了情况,我思考再三去交了医药费,弟说,哥钱够不够,不够我给你添点。我说,够了够了。妹说,按理儿说,咱不管也行,可咱爸要是知道了,肯定得着急,咋说还是他弟,连着血脉。

三叔家俩儿子,初中没读完就不上了,班不上,技术不学,天天在村里晃荡,三十多了没娶上媳妇,整天跟着混子喝酒打牌,输了打,打了输,家里的楼房也给输没了,住的地也没了。

我弟说,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就是这样来的,人哪能穷一辈子,富一辈子呢?

我妹说,就是就是,人还得正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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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走到了病房,妹说:“哥,那不是爸吗?”

是的,就是我爸。他背着手,弓着腰往里面看,我仨走过去。我爸急匆匆拉着我到了楼梯口。

我爸说:“你仨来了也不说一声,开着车哩,好歹把我捎过来。”

我笑了,心想,您天天念叨断亲,断亲,我们哪敢呢?

我爸又说:“新峰,爸看见你去交费了,爸替你三叔谢谢你,这钱真不该你出,你却给出了,让我咋说呢?都说养子养女养不熟,你是大哥,你头带的好,爸谢谢你。”

我红了眼圈,说:“爸,您养我们小,我们养您老,这不是应该的吗?三叔咋说是您弟弟,您挂念着他难受,我们挂念着你,都一样,家和万事兴。”

爸高兴了,我们就高兴,家和才能万事兴。大家说对吧?

(本文写于2024年12月19日上午8:10分,所有文章皆今日头条首发原创!图片来源于网络,侵立删!杜绝抄袭搬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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