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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连载97:青葱岁月 连老师得逞猥秀慧 王雅婷母病德龙急

景点排名 2024年12月20日 04:41 9 admin
长篇小说连载97:青葱岁月 连老师得逞猥秀慧 王雅婷母病德龙急

黑暗中连老师靠近了田秀慧,把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由于挨的近,连老师闻到了她脸上弥漫的雪花膏香气,“你用的不是友谊雪花膏吧?”

“不是,友谊太贵了,我妈不舍得买。”田秀慧看着电视回应了一句。

“十八姑娘一朵花,要把友谊雪花膏擦。”说罢连老师像变戏法式的,手里多了一个友谊雪花膏盒子,尽管屋里暗,但那黄色的盒子田秀慧一眼就认了出来。

“连老师,你也擦友谊牌啊?”

“我,大老爷们擦啥,这个是给你的。”连老师递给田秀慧,但她没有接,“这多不好意思啊,哪能要您东西呀!”

连老师不容分说,拉过她的手,把雪花膏塞到手里,“闻闻味道正不?”

田秀慧双手把盒子置于鼻下,雪花膏没开封,又隔着包装盒,但那浓郁的香气直扑鼻腔,那味道女孩子喜欢的着迷。

“打开闻闻更香。”

田秀慧启开盒封,拿出那个清白的像玉一样的瓷瓶,她拧了拧瓶盖没拧动,连老师一把攥住她的手拧了一下,瓶盖松动了,田秀慧放下瓶盖,掀掉那层锡纸膜,白嫩嫩的雪花膏呈现眼前,趁田秀慧不注意,连老师用食指醮了一下抹在了田秀慧的脸上,这个亲昵的动作令田秀慧有些害羞,她忸怩了一下才用手去抹脸上的雪花膏。

连老师又拉开了电灯,屋子里顿时明亮的有些刺眼。门旁边挂着一个长方形镜子,“去照着镜子抹。”连老师道。

田秀慧起身站在镜子前,连老师又醮了下雪花膏,来到田秀慧身边抹在另一侧脸上。田秀慧不好意思地回头看了连老师一眼,“你没抹匀净。”说罢连老师双手在她的脸上揉抹起来。这个动作意外的令田秀慧不知所措,她低下头弯着腰“呵呵”乐着,连老师一把把她拥进怀里,那双手紧紧的搂住了她的腰。田秀慧想挣脱出来,无奈那双手像钳子一样箍着她,动弹不得。

田秀慧有些害怕,央求道:“连老师松开手,别这样……”

“别怕,让老师抱会儿。”

田秀慧羞得满脸通红,她抬起头瞥了眼连老师,连老师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见田秀慧没有拒绝,那双手在她的身上游动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意犹未尽的连老师才善罢甘休。

《沙家浜》第一场戏演完了,田秀慧拿着那瓶雪花膏离开了这个阴森的独身宿舍。

两天后做间操时,连老师接近了田秀慧,告诉她晚上演《智取威虎山》,等她来观看。

田秀慧之所以这么热衷地想看《智取威虎山》,原因是73年新年联欢晚会,赵老师让她饰演小常宝一角,主唱《只盼着深山出太阳》,即小常宝控诉了土匪罪状那个唱段。作为班里的文艺骨干,田秀慧的声音和作派不能说学得维妙维肖,也还是蛮像的。谁知离演出前三天,赵老师突然让伍凤薇替换了田秀慧,从嗓音形象到一招一式,伍凤薇和田秀慧比差的不是一星半点,田秀慧虽愤愤不平,但她知道小胳膊拧不过大腿,咽不下的气也得咽,后来伍凤薇很快入了团,田秀慧甚至天真的以为,若让她继续唱小常宝没准入团的就可能是自己了。

那天和连老师的经历,她才下意识地感到问题不是这么简单,背后或许发生了许多故事。晚上去不去看《智取威虎山》,田秀慧纠结了一天,不去,小常宝在勾着她,她想在年底的联欢会上露一手,这是学生时代最后一次新年联欢会了,她一定给自己争口气,好好演一演小常宝;去,她又悬着一颗心,怕连老师再动手动脚的。

放学时,她邀同院的王静宜晚上去看电视,王静宜同意了,这令她喜出望外,心想有王静宜在场,连老师会收敛自己的行为。

吃罢晚饭,田秀慧和王静宜结伴来了。田秀慧算好了时间,几乎踩着新闻联播结束的点进的屋。

连老师见田秀慧和王静道一起来的,心头掠过一丝不悦,有王静宜在场他想“动手动脚”毕竟不方便,但转念一想也未尝不是好事,若把两人都拿下岂不是意外收获,这么一想连老师又有点窃喜,这个机会可要把握好。

田秀慧和王静宜在床上坐着,起初连老师坐在椅子上,等《智取威虎山》开演了,连老师借给她俩讲故事的名义,起身坐到了田秀慧和王静宜中间。王静宜本能地躲闪了一下,连老师双手搭在她俩的肩上,往自己身旁拢了一下,这样两个女孩与他挨的又近了些。

“看过林海雪原小说吗?”

王静宜说:“没看过。”

“哎,好像方文友看过,还被赵老师说了,说是黄书。”田秀慧想起了几年前的事。

“智取威虎山就是根据林海雪原改编的,被扣上黄书的帽子,原因就是描写了少剑波与白茹的爱情……爱情描写现在可是被视为禁区啊!”

连老师兴致勃勃地讲着,趁他手有些松弛的时候,王静宜又悄悄向边上挪动下身体,与连老师之间有了一个拳头的距离,这一切其实连老师都感受到了。他在想王静宜警觉性很高,她和田秀慧是不一样的女孩。

这种情况怎样对田秀慧下手,又不被王静宜发觉,连老师嘴上随意讲着,心里却一直在琢磨着。

由于《智取威虎山》雪景场面很多,这样荧屏很刺眼,照的屋里也亮了许多,何况经过一段时间,眼睛也适应了黑暗的环境。连老师有点近视,但他所见的东西越来越清晰了。

“雪景场面多,对眼睛不好,我调暗点。”连老师走到电视机前把亮度调暗了许多,屋子也随之黑了下来。

连老师又坐床上,他清楚眼睛一会就适应了,所以一只手迅速行动,揽过田秀慧后腰向前胸袭去。

田秀慧刚要吱声,连老师在那蓓蕾初绽的地方用力摁了一下,田秀慧没吭声,用余光瞄了王静宜一眼,王静宜聚精会神看电视,对身边发生的事似乎毫无察觉。

其实王静宜对身边发生的事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她万万没想到连老师这么龌龊,更令她不解的是田秀慧竟然没有任何抵触,王静宜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见男人非礼女孩子,她心里慌慌的,甚至有些恐惧,恐惧连老师一会对她图谋不轨,怎么办?得赶快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秀慧,陪我去趟厕所吧。”平静下紧张的心情,王静宜说。

田秀慧挣脱了那只手的纠缠,“走吧,正好我也想去呢。”

“哎,你俩别去厕所了,黑灯瞎火的,别踩一脚屎,就在窗根下解决吧。”连老师显得很关心人。

两人出了屋子,王静宜扯着田秀慧的胳膊,“别看了,快回家吧。”

“下场就是小常宝唱段了,再看会呗。”田秀慧边说边来到窗根下解裤子。

就在这时王静宜看见窗帘被掀开了一角,连老师的脸贴在玻璃上,这样田秀慧退下裤子情景被连老师看个正着。

王静宜压低声音说:“连老师扒窗户看呢。”

田秀慧本能地回头瞄了一眼,“黑里隆冬地啥也看不着。哎,你咋不尿尿呢?”田秀慧提上裤子,“你尿吧,我帮你看着。”

“我没尿。”王静宜说。

“那你……”田秀慧不解地问。

“秀慧咱回家吧,连教师对你不怀好意。”

“没事,再陪我一会,小常宝唱完就回去,好不?”

话说到这份上,王静宜不好意思,和田秀慧回了屋。

连老师在门口恭候她俩,也许受到刚才那一瞥的刺激,趁田秀慧进门之机,在田秀慧的屁股上掐了一把。

“别闹!”身后传来田秀慧的嗔怪声,王静宜回头看去,连老师急忙缩回了手。

仨人又回到床上坐下。小常宝开始唱“八年前……”那个唱段了,田秀慧目不转睛地盯着荧屏,仔细观察着小常宝的一招一式。

连老师再无机会下手,便和王静宜闲聊起来,“哎,我看你篮球打的不错,身材和个头挺适合打篮球的。”

“打的一般,就是挺爱玩的。”王静宜回应着,眼睛一直盯着电视看。

“你是队长吗?”

黑暗中王静宜皱了下眉头,“我不是,队长是四班姚倩娜。”

“姚倩娜,姚倩娜是谁啊?”

“就是个头高高身体瘦瘦,长得白白净净的,想起来没?”田秀慧接了句。

“是不是眼睛不大,扎个水辫?”连老师叫不出姚倩娜的名字,但对她的那双白腿还是有印象的。

“对,就是她。”王静宜说。

“我看她打的没你好呢,怎么当的队长?”

“她比我打的好,再说当队长不光看打球,还得有组织能力。”

“你没组织能力呀,让我看你比她强。”连老师讨好地说。

王静宜连说:“不行不行,俺不如人家。”

连老师拍了下王静宜的手,“你要想当队长,我和大李老师说说。”

“别别别介,我管好自己打好球就行了,我真没那水平。”

连老师突然用食指在王静宜的鼻梁上刮了一下,“你这个傻丫头啊,当了队长对你入团多有利啊,明年就毕业了,再不抓紧没机会了。”

“顺其自然吧,能不能入赵老师说的算。”

“你被列为积极分子没?”

“申请书写了,是不是积极分子我也不知道。”王静宜说的是实话,当上校篮球队员后,她一门心思打篮球,对政治进步和文化课基本放弃了。

“田秀慧,王静宜是积极分子不?”

田秀慧想了一下,“我自己是不是都不知道,我哪知道静宜是不是。”

连老师拍了拍两人的肩膀,“你俩太单纯太可爱了!我问件事,前些天各班团支部召开审查会,请你俩参加没?”

两个姑娘都侧头看着他摇晃起脑袋。

“毕业前最多能发展两批,顶多三四个人,你俩积极分子都不是,想入团太难了!”这次连老师摇晃了脑袋。

“入不入无所谓,我没放在心上……”王静宜还想往下说,田秀慧捅了下她的后腰,就把后边的话吞了回去。

田秀慧挽起连老师的胳膊,“那咋办啊,连老师你给想想办法呀!”

连老师身体向田秀慧倾斜了几度,胳膊肘触到了她的胸部,田秀慧非但没躲,反而有意向前顶了一下,连老师一阵暗喜,连忙说:“抽空我找赵老师说说。”

小常宝这场戏演完了,王静宜再催田秀慧回去。田秀慧和王静宜道别连老师,连老师望着她俩离去的背影说:“想看电视就过来,入团的事我帮你俩想想办法。”

田秀慧扭头说:“谢谢连老师!”便和王静宜消失在夜色中。

出了校门,就是灯火辉煌的惠工广场,她俩从广场中间穿过。“喂,刚才连老师是不摸你来的?”

“说啥呢?多难听啊,就拍我肩膀来的,不也拍你肩膀了么?”田秀慧翻着眼睛,小嘴巴噘了起来。

“我这人说话直,你别不爱听,我也是为你好,担心你吃亏,为了入团被人占了便宜不值得。”王静宜直言不讳地劝导田秀慧。

田秀慧知道王静宜是为她好,态度和蔼了许多,“我有分寸,你放心吧。”

两人聊得并不投机,默默地向前走,路上尴尬了好一会儿。进了院子,两人才摆摆手,回了各自的家。

一连三天,五班王雅婷没来上学,李德龙颇有些担心,问石国柱,石国柱也不明原因,无奈之下李德龙只好去问王雅婷的闺蜜朱丽莎。

那天做完间操,李德龙把朱丽莎叫到一旁,“唉,雅婷咋好几天没来上学呢?”

朱丽莎闪了闪那双毛茸茸的大眼睛,她本想逗李德龙几句,但看李德龙一本正的样儿,就打消了开玩笑的念头,说:“雅婷她妈病了,她在医院护理呢。”

“啥病啊,住院了?”李德龙急切地问。

“听说,好像妇科方面的病,挺严重的。”朱丽莎听王雅婷叨咕过,说她妈患了宫颈癌,但话到嘴边朱丽莎没有直说,不知是考虑到这个病的特殊,还是不忍心说出那个谈之色变的字,可见朱丽莎这个女孩从小情商就比一般人高。

“那那咱能去医院看看吗?”

“能啊,前天我还去过呢。”

“在哪家医院住院?”

“在市妇婴医院。”

李德龙“哦”了一声,“那样听到啥情况,跟我说一下,省得我惦记。”

这一天李德龙的心情都是在担心和惦记中度过的。

终于放学了,李德龙思考再三,决定自己到妇婴医院看望王雅婷,一开始李德龙想找石国柱一起去,但当着石国柱的面,有些话不好说,遂决定自行前往。

从学校出来坐公交车三站地就到了妇婴医院,但李德龙家境不宽裕,步行三站地对于他根本不算事。

当他走到妇婴医院大门口时,猛然听到有人喊他:“德龙,你来了。”

回头一看来者正是朱丽莎,手里还拎着一兜水果,李德龙脸刷地红了,好像内心的秘密被人洞悉了,他遮掩道:“放学没事,我寻思过来看看。”

朱丽莎差点“扑哧”笑出来,那样李德龙会难为情的,朱丽莎止住了笑意,反而善解人意地说:“我知道你会来的,特意替你买了水果,给你拎着吧,一会儿看见雅婷给她。”

“这这,这多不好意思啊!”李德龙对朱丽莎的举动也不知所措,一个劲儿的推让。

“没啥不好意思的,前天我来的时候给雅婷妈买了东西,你就拿着吧!”朱丽莎把水果袋递给李德龙,李德龙接过袋子和朱丽莎进了医院。

二人来到三楼的病房,朱丽莎轻轻敲下门,正在给母亲洗脚的王雅婷向门口看了一眼,用毛巾擦了下手,急忙迎了出来。

王雅婷母亲一脸憔悴地躺在床上,看朱丽莎和李德龙进来,朝他俩笑了笑,让王雅婷给他俩搬凳子坐。

“大姨,这是我班体委李德龙,听说您病了,代表班里同学过来看看您,这是他给您买的水果。”朱丽莎说。

李德龙把水果袋递给王雅婷。“来看我就谢谢了,还买啥东西,你们还是学生,也没挣钱。”王雅婷母亲声音有些微弱,她想坐起来,朱丽莎上前搀扶她起身,并把枕头放在了身后垫着。

“大姨您感觉好点没?”朱丽莎俯下身亲切地问。

“好些了,退烧了。”王雅婷母亲手指着凳子示意李德龙坐。

李德龙坐下说:“退了烧消了炎症就好了,大姨您老也别上火,这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得病的。”

“唉,我这是老毛病了,来医院好几次了,也没治好,能不上火吗,家里一大堆活呢!”

“大姨,往宽了想,病来如山倒,病如去抽丝,哪有那么快就好利索的,得慢慢养。”朱丽莎安慰着老人。

“大姨,家里有啥活,我帮雅婷干,您就安心养病吧!”李德龙转身又对王雅婷说:“你别客气,体力活交给我,我一个人干不过来,找石国柱、刘宝贵、郭宝华,咱哥四个一起干。”

“没啥活,我自已能干过来。”王雅婷不想麻烦别人。

“你医院家里两头跑能忙活过来吗?跟我们还客气啥,他们能伸上手的你就吱一声,咱都是同学,互相帮助嘛!”朱丽莎说。

“谢谢丽莎和德龙了。”王雅婷眼睛有点红,不知是被同学这份真情感动了,还是母亲的病让她感到心痛和难过。

“大姨您安心养病,咱俩回去了,改天再来看您。”朱丽莎握了下王雅婷母亲的手,又叮嘱了几句。

“雅婷你去送送同学。”

仨人走出病房,来到走廊的尽头。

“大姨知道自己得那病不?”朱丽莎问。

“不知道,没敢告诉她,我妈只知道自己是妇科病。”王雅婷说。

“对,千万要保密,病志啥的可别让大姨看见。”李德龙嘱咐了一句。

“我妈不识字,看见了也不认得。”

“那可不行,可别大意,她要是问别人呢,不坏菜了。”李德龙说。

“德龙说得对,小心点好,毕竟这病对人的打击太大了,唉!医院咋说的,有治好的可能没?”

王雅婷摇摇头,眼圈湿润了,“没啥好办法,只能保守治疗。”

看王雅婷欲哭又强忍的样,李德龙心揪得紧紧的,“你要挺住,摊上了也没办法,尽力去治吧,万一有奇迹发生呢,这都是没准的事,别太悲观了。”

“可不呗,急也解决不了问题,自己再病了不雪上加霜了,坚强些雅婷!”

王雅婷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了,从那双明亮的大眼睛里流了下来,抽泣道:“坚强,我坚强,谢谢你们!”

王雅婷哭泣的瞬间,李德龙的心有如被人用刀剜了一样难受,虽然两人的关系没有挑明,但那份牵挂,那份关心,那份默契,彼此是心照不宣的。

辞别王雅婷,回去的路上李德龙步履有些沉重,到了一经街路口,朱丽莎说咱俩坐车回去吧,李德龙跟着朱丽莎走向公交站。片刻,20路汽车来了,朱丽莎抢在前边上了车,掏出两毛钱,买了两张票。

正是下班晚高峰,车上乘客挺多,他俩向车后走去。看李德龙闷闷不乐的样儿,朱丽莎说:“雅婷妈这一病,可辛苦了雅婷了。”

李德龙“唉”了一声,长出了一口气,“我得帮她做点啥呀!”

朱丽莎点点头,“她家离井沿挺远的,要不你帮她家挑水吧,每次我看雅婷挑水都挺吃力的。”

“行,这活我包了。”李德龙神情坚毅的表示。

从那以后,一直到王雅婷母亲出院,近半个月的时间,每天放学后李德龙都会先来到王雅婷家,拿起扁担水桶去井沿挑水,直到水缸满满的,有时还顺便劈些劈材啥的。

那天下午,李德龙和方老师请假,说下午有事。方老师多问了一句,李德龙搔着后脑勺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今天下午王雅婷母亲出院,我去帮下忙。

“有人跟我反映,说这些天放学你就去王雅婷家……”

李德龙刚要解释,方老师接着说:“朱丽莎都跟我说了,你做的对,老师支持你,同学之间就是要互相关心,互相帮助。”

有方老师的支持,李德龙浑身充满了力量。

“王雅婷是很不错的女孩,你们之间的同学情谊是纯洁而深厚的,老师理解你的心情和感受,也相信你会处理好这些事情。”

“请老师放心,学生不会让您失望的。”

从学校出来,李德龙疾步如飞向医院走去。

几分钟他就走到了市府广场,这时一辆20路公交车驶来,听到有人唤他的名字,他四处张望,最后看见朱丽莎在车上冲他招手,“德龙,你去哪?”朱丽莎有点明知故问的意味。

“我我去医院!”

“那好,一会儿我在医院门口等你!”

李德龙挥着手说:“好的,我马上就到。”

原来昨天晚上朱丽莎又去医院看望王雅婷母亲,得知今天下午办理出院手续,就答应今天下午过来帮忙。本想今天上午把这消息告诉李德龙,谁知今早起来感觉身体不适,好像患了热伤风,鼻子不通气并伴有轻微咳嗽。她写了请假条没来上学。

下午她吃了片药,担心感冒会传染身体虚弱的王雅婷母亲,本不想来了,又怕王雅婷一个人忙不过来,谁知在车上意外看见李德龙,就急忙喊他。

两人几乎是脚前脚后到的医院,他俩来到三楼进了病房。

王雅婷去办出院手续还没回来。“大姨你气色比前些日子好多了。”朱丽莎说。

“可不呗,我自己感觉也有精神头了。”马上出院的王雅婷母亲心情不错微笑着说。

李德龙见旁边的废纸篓里有垃圾,就拿起来朝屋外走去。

“丽莎,这小伙子挺好啊!”

“您说德龙啊,他正直人品好,身体也好,有体育特长,沈水区百米纪录保持者。”

“不错,真是个好孩子!”王雅婷母亲嘴“啧啧”道,沉默片刻又低声问道:“他是不是对俺家雅婷有那意思啊?”

“呵呵呵……大姨您想哪去了,我们是最要好的同学,不是您想的那样。”

“孩子,这事你可瞒不了我,他看雅婷的眼光都不一样。”

“是吗,大姨您老观察的真细。”朱丽莎装糊涂的说。

“我挺喜欢这孩子的,个头模样和雅婷挺般配的。”

这时王雅婷和李德龙走了进来,“妈,你和丽莎聊啥呢,这么开心。”

朱丽莎贴在王雅婷耳边悄悄说:“你妈相中德龙了,说你俩挺般配的。”

“妈,你咋啥都说呢?”王雅婷脸上飞起一抹红云。

李德龙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不自然的傻呵呵地笑着。

朱丽莎帮王雅婷把住院用的临时物品收拾好,两人一手拎着一个包裹。

李德龙去背王雅婷母亲,但老人家执意不肯,说自己能走,在朱丽莎的一再劝说下,老人才趴在李德龙的后背上,李德龙背起老人走出了病房。

来到一楼,老人又吵吵巴火地要下来,李德龙说:“大姨,我不累,一会就到车站了。”

话虽这么说,但毕竟一百多斤压在身上,不累是假的。又向北走了一段距离,李德龙脸上的汗就下来了。

朱丽莎看见李德龙汗珠顺脸淌,把王雅婷手里的包裹拿过来,悄声道:“去给德龙擦下汗。”

王雅婷掏出手帕,难为情地看了看母亲和朱丽莎,红着脸上前把李德龙额头脸颊两侧的汗擦干净。

这个自然正常的举动,激发了李德龙的潜能,爱的力量再次迸发,又坚定了母亲的判断,她甚至把李德龙当成自己未来的姑爷了。

激活潜能的李德龙浑身充满了力量,脚步也轻松了许多,而且越走越快,以至王雅婷和朱丽莎都有点跟不上了。

刚到车站,车就来了。李德龙背着老人刚上车,就有三四个乘客起身让座。说实话,那时人们很穷,但道德水准比现在高出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朱丽莎掏出4毛钱给售票员,王雅婷拽着朱雅婷的手,说啥不让她买票,两人争持不下,售票员收了朱丽莎的钱,给她撕了4张票,说你俩回去算吧,别影响大家买票。

王雅婷悻悻地把钱揣进兜,眼睛眨摸了一下,表达自己的不满。

“雅婷,别生气,咱俩谁买还不是一样的。”

“你来帮我忙我就非常感谢了,还让你破费,多不好意思呀!”

“咱俩谁跟谁啊,这样说就远了。”朱丽莎笑嘻嘻地说。

三站地就到了团结路,李德龙背起王雅婷母亲,这次老人没再争执。很快就到了家,李德龙把老人放到炕上,王雅婷把被褥铺好,让母亲躺下歇息,“快给同学倒杯水喝。”母亲吩咐道。

暧瓶里没有热水,王雅婷欲烧壶水,被朱丽莎制止了,“别麻烦了,一会儿回家喝,再说也不渴。”

李德龙来到院子里,拿下起扁担和水桶去挑水,一会儿就担着一担水回来了,母亲听到水倒进缸里声音,对女儿说:“你同学给挑水去了?”

朱丽莎说:“大姨这些天都是李德龙帮挑的水。”

“这哪行啊,雅婷快跟他说,别挑了,等你爸回来挑吧!”

“嗯,行,我告诉他。”王雅婷说。

见女儿没动弹,母亲有点着急地问,“你咋不说呀?”

“他又挑去了,再挑一担就满了,回来我再告诉他。”

“兜子里有苹果,洗几个给同学吃。”母亲说。

王雅婷从兜子里拿出四五个苹果,放进盆里洗了起来。

两担水缸就满了,李德龙把扁担和水桶放好,朱丽莎递给他苹果,他推托了一下,“孩子累一下午了,吃个苹果歇歇,不吃大姨不高兴了。”母亲以此要挟,李德龙就不得不吃了。

吃完了苹果,朱丽莎向李德龙递个眼色,两人就告辞了。王雅婷把他俩送出了院,刚进屋母亲就迫不及待地说:“妈看这小伙子挺好的,你若愿意,妈是没意见的。”

“妈你说啥呢,俺才多大呀,这还没毕业呢,学校反对这事。”王雅婷边说边去了厨房择菜。她拿了个板凳,把一捆芹菜打开,边择菜边想着心事,想着想着“扑哧”一下乐了,这时屋子里又传来母亲的絮叨声……

吕秀丽的话成了孙爱军的“心病”,那些天他总是闷闷不乐的,想去问吕秀丽,又觉得会自找没趣,打消了这个念头,但心里的疙瘩并没解开。

那天下课,巧遇刘媛媛,出于报复赵老师的心理刘媛媛叮嘱孙爱军看着点董艳丽,孙爱军纳闷儿,刘媛媛把手向上指了指,就没了下文。看着刘媛媛离去的背影,心眼不慢的孙爱军,立即想到了赵老师,难道赵老师与董艳丽有猫腻,吕秀丽的话果然有所指啊,怪不得吕秀丽说那番话后,赵老师就替换了发展对象,看来吕秀丽知道一些情况。怎么办?孙爱军想来想去,想出了三个可行的办法,一是问吕秀丽,从中再作判断;二是与董艳丽说,察言观色;三是暗示赵老师,看他怎么解释。他对这三个办法的利与弊作了权衡,觉得最稳妥的办法还是问吕秀丽。

拿定了主意,早上他堵在吕秀丽家院门口,看吕秀丽出来打了声招呼,先是客套一番,祝贺她入团,然后话锋一转,“我想跟你核实件事,听说赵老师与董艳丽有点那个……”

“你听谁说的?”吕秀丽神情顿时严肃起来。

“谁说的就别问了,我听说你知道,咋回事啊?”

“该咋回事就咋回事呗,你既然问到我了,我只能说我不知道,你自己琢磨去吧!”

吕秀丽的话前言后语一联想,就是一种变相默认。孙爱军的心里五味杂陈,事情有了眉目他应该高兴,但这事怎么能让他高兴起来,反而却有一种锥心之痛。

到了学校,孙爱军就去教师办公室找赵老师,但赵老师不在,他径直去了独身宿舍,却看见魏秀清从胡同走了出来。

他怒冲冲地进了宿舍,带上门。赵老师正在梳头,“你来干什么?”

“你和董艳丽咋回事?有人跟我说了。”孙爱军质问。

“什么咋回事,谁说啥了?乱弹琴。”赵老师神情自若,脸不变色心不跳,令孙爱军有些意外,竟一时不知说什么了。

“这批为为啥没发展董艳丽入团?”

“发展吕秀丽是校团委的决定,我不说了么,下批发展董艳丽,你跟着掺和什么,你再瞎搅和没准下批也发展不了。”

“我不想掺和,我只是问你和董艳丽啥关系?”

“啥关系?师生关系呗,还能啥关系?”

“有同学跟我说你俩不正常……”

“谁说话这么不负责任,告诉我谁说的,再说这事你可以问问董艳丽呀,不要听一面之词,这几年因为入团,个别同学对老师有意见,你应该清楚,我觉得你不是糊涂人,有人可能借机泼脏水,泄私愤,说些不三不四的话,你自己要有个判断,不能见风就是雨,让人当枪使。”

赵老师喝了口水,“再说你和董艳丽好这么长时间了,她是啥人你还不知道么,你俩处对象这事老师早就知道,几次批早恋的会不都是我替你俩兜着吗?董艳丽家庭条件好,我跟你说班里还有男生惦记她,你自己注意点吧。”

听说有人惦记董艳丽,孙爱军心里一惊,因不自信产生的危机感由然升起,“谁谁惦记董艳丽?”

赵老师刚要吐出那个杜字,立即改口:“听说方文友知道,你去问他吧。”

老谋深算的赵老师几句话就化解了危机,并转移了矛盾的方向,黄嘴丫没退净的小家雀怎么能斗过老家贼呢!

孙爱军回到教室,看方文友在座位上,就拉着他一起上厕所,来到走廊,孙爱军不假思索就问:“赵老师说,你知道咱班有男生对董艳丽好,是谁啊?”

刹那间,方文友就后悔那天喝了点酒,啥都跟赵老师说了,胡为民没有扯这闲篇的道理,那赵老师为啥要透露这样私密的事,方文友百思不得其解。

“是谁?还用问我,这不秃子脑袋上的虱子明摆着嘛,还能有谁,不就你吗?”

方文友的话也是无懈可击,孙爱军无奈地摇了摇头,“你不说实话,不够哥们。”

“是不是实话你心里最清楚了。”

方文友下楼去了厕所,孙爱军怔了一会儿,回了教室。

晚上,孙爱军再约董艳丽,他以赵老师承认为名诈董艳丽,但无功而返,因为之前二人早就定下了攻守同盟。这一闹腾孙爱军与董艳丽的关系日渐疏远了。

(文/万有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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