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假期刚过,不少人可能还在翻音乐节的照片回味热闹,但这届国庆档音乐节,最扎眼的不是老牌乐队,而是一群从演员、偶像赛道跨过来的流量艺人。之前五一档流量...
2025-10-15 0
火葬场烧尸工自述:每次少女尸体送来,都要师傅亲自过目再烤。
我叫李建军,今年 32 岁,打小在河北农村长大。
三年前跟着村里的人来城里找活,最后误打误撞进了火葬场,跟着王师傅学烧炉。
家里有个老婆叫张丽,还有个四岁的儿子叫乐乐。
张丽在小区门口开了个小卖部,乐乐白天送幼儿园,晚上我下班回家能抱着他玩会儿。
外人听我干这行都躲着走,连我亲妈都总在电话里哭,说我干的活太 “阴”,怕影响家里。
只有张丽没说过啥,每天我下班回家,她都先让我去洗澡,再把我换下来的工作服用开水烫一遍。
“身上沾的灰多,烫烫心里踏实。” 她总这么说,手里还攥着洗衣粉袋。
火葬场在城郊,离市区得开四十分钟车。
每天早上六点我就出门,七点准时到岗,先跟夜班的同事交接,再把焚烧炉检查一遍,看看耐火砖有没有裂,油管通不通。
王师傅比我早来十年,今年 55 了,头发白了一半,脸上的皱纹比我爹还深。
他话不多,平时就坐在休息室里抽烟,烟灰缸里的烟蒂从来没断过。
我跟他干了三年,没见他笑过几次,唯一一次见他眼眶红,是去年冬天,送来个十二岁的小姑娘。
那天早上天特别冷,风刮在脸上跟刀子似的。
我刚把焚烧炉预热好,就听见推尸车的轮子 “吱呀” 响,从停尸间那边过来。
送尸的是老周,跟我关系还行,他推着车过来,脸色不太好。
“建军,王师傅在吗?这次是个小姑娘,十七岁,家里人在外面哭呢。” 老周把车停在炉前,压低了声音。
我愣了一下,平时送来的尸体大多是老人,偶尔有中年的,少女确实少见。
我刚要伸手去掀尸体上的白布,王师傅就从休息室走出来了。
他脚步比平时快,走到车旁边,没让我碰,自己伸手把白布掀开了一角。
小姑娘长得挺清秀,眼睛闭着,脸上还带着点没褪尽的婴儿肥,手上攥着个布娃娃,都洗得发白了。
王师傅蹲下来,盯着小姑娘的手看了好一会儿,又伸手摸了摸她的胳膊,动作轻得跟怕碰碎了似的。
“你去外面盯着点家属,别让他们进来。” 王师傅头没抬,声音有点哑。
我没敢多问,转身往门口走。
路过休息室的时候,看见王师傅的抽屉没关严,里面露出来个红色的布角,不知道是啥。
等我在门口站了二十多分钟,听见焚烧炉的门 “哐当” 一声关上,王师傅才走出来。
他手里攥着那个布娃娃,布娃娃的眼睛掉了一个,看起来有点可怜。
“师傅,这娃娃……” 我指着他手里的东西。
王师傅没说话,走到垃圾桶旁边,把布娃娃放了进去,又往里面倒了点消毒水。
“以后但凡送来的是二十岁以下的姑娘,都先叫我,你别碰。” 他拍了拍手上的灰,语气挺重。
我点头应着,心里却犯嘀咕,师傅从来没说过这种规矩,为啥偏偏对少女尸体这么上心?
那天晚上我回家,张丽正在给乐乐织毛衣,看见我进门,赶紧站起来。
“今天咋回来这么晚?是不是出啥事儿了?” 她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
我把白天的事跟她说了,没敢说师傅的反常,就说来了个小姑娘,处理得慢了点。
张丽哦了一声,转身去厨房端姜汤。
“你干这行,多注意点总是好的,别好奇不该问的,也别碰不该碰的。” 她把碗递到我手里,眼神里有点担心。
我喝着姜汤,心里还是想着白天的事,王师傅蹲在尸体旁边的样子,还有那个没关严的抽屉,总在我脑子里转。
第二章
自从上次那个十七岁的姑娘之后,没过半个月,又送来个少女尸体。
这次是十九岁,听家属说,是跟男朋友吵架,从楼上跳下来的。
那天王师傅正好感冒,在休息室里咳嗽,听见送尸车的声音,还是撑着起来了。
他裹着件厚外套,走到车旁边,掀开白布看了看。
姑娘的脸上有擦伤,头发乱蓬蓬的,手腕上还戴着个银镯子,上面刻着个 “喜” 字。
王师傅盯着那个镯子看了好一会儿,突然伸手把镯子摘了下来,放在口袋里。
“师傅,这镯子…… 家属没说要留着吗?” 我站在旁边,有点急。
要是家属发现镯子没了,肯定得闹。
王师傅没理我,走到焚烧炉旁边,把镯子放在了操作台上,又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是个一模一样的银镯子,就是颜色有点暗。
他把两个镯子放在一起,看了有一分钟,才把家属的那个镯子放进焚烧炉里,自己的那个又揣回口袋。
“家属那边我去说,你别管。” 王师傅把炉门关上,按下启动键。
我站在旁边,看着炉子里的火慢慢烧起来,心里更纳闷了。
师傅口袋里的镯子,跟这个姑娘的一模一样,这也太巧了吧?
等处理完,王师傅去跟家属谈话,我在旁边听着。
家属是姑娘的爸妈,哭得直不起腰。
“我家闺女从小就喜欢银镯子,这个还是她十八岁生日我给买的……” 阿姨一边哭一边说。
王师傅从口袋里掏出个信封,里面装着五百块钱,递到阿姨手里。
“大姐,实在对不住,孩子进炉的时候,镯子不小心掉进去烧了,这点钱您拿着,再给孩子买个念想。” 王师傅的声音很低,没敢看家属的眼睛。
阿姨愣了一下,把钱推了回去。
“不用不用,镯子没了就没了,只要孩子走得安心就行。” 她抹了把眼泪,拉着叔叔走了。
等家属走远了,我跟王师傅说:“师傅,那镯子是您故意放进去的吧?您为啥要这么做?”
王师傅没回答,转身往休息室走,走了两步又停下来。
“你要是想干长久,就少打听。”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点东西,我没看懂。
那天下午没活,王师傅在休息室里抽烟,抽得比平时多。
我进去倒开水,看见他手里拿着张照片,照片上是个年轻姑娘,二十岁左右,笑起来有两个酒窝,手腕上戴着个银镯子,跟今天那个一模一样。
“师傅,这是您闺女?” 我没忍住,问了一句。
王师傅手一抖,照片差点掉在地上。
他赶紧把照片叠起来,放进贴身的口袋里,没说话,只是咳嗽得更厉害了。
我不敢再问,倒了水就赶紧出去了。
晚上回家,我跟张丽说了镯子的事,还有那张照片。
张丽听完,皱着眉头想了想。
“会不会是师傅的闺女以前也出事了?而且跟这些姑娘差不多大?” 她一边给乐乐喂饭,一边说。
我觉得有可能,不然师傅不会这么反常。
“那师傅为啥不跟我说呢?咱们都跟他干这么久了。” 我扒拉着碗里的饭,没胃口。
“有些人的心事,藏得深,不愿意跟别人说。” 张丽叹了口气,“你别总追问,时候到了,师傅自然会跟你说。”
我点了点头,觉得张丽说得对。
从那以后,我再遇到少女尸体,都先去叫王师傅,不再多问。
只是每次看他处理的时候,眼神里的那种难过,我都能看出来。
有时候他会对着尸体说几句话,声音特别小,我听不清,只觉得心里酸酸的。
第三章
上个月初,送来个十八岁的姑娘,是突发心脏病走的。
那天天气不好,下着小雨,送尸车来的时候,车身都溅满了泥。
我刚把车停稳,就看见王师傅从休息室跑出来了,比平时都急。
他走到车旁边,掀开白布,看见姑娘的脸,突然就愣了。
姑娘的左眼角有个小痣,跟照片上他闺女的位置一模一样。
王师傅蹲下来,手放在姑娘的脸上,轻轻摸了摸那个痣,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
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王师傅哭。
他平时再难过,也只是抽烟,从来没掉过眼泪。
“师傅,您没事吧?” 我赶紧递了张纸巾过去。
王师傅没接,就那么蹲在地上哭,肩膀一抽一抽的。
旁边的家属看见,也跟着哭,整个停尸间里全是哭声,听得我心里堵得慌。
哭了有十分钟,王师傅才站起来,用袖子擦了擦脸。
“我来处理,你去外面等着。” 他的声音还是哑的,眼睛红得像兔子。
我点点头,转身往外走。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王师傅跟家属说话。
“姑娘…… 姑娘走的时候,疼不疼?” 他问得特别轻。
家属是姑娘的姐姐,摇了摇头,哭着说:“医生说走得挺安详的,没遭罪。”
王师傅哦了一声,没再说话,开始准备处理尸体。
我在外面站着,听见里面传来打火机的声音,应该是师傅在抽烟。
过了半个多小时,王师傅才出来,手里拿着个小盒子,里面是姑娘的骨灰。
他把盒子递给家属,又从口袋里掏出个平安符,放在盒子上。
“这是我去庙里求的,给孩子带上,路上好走。” 王师傅的手还在抖。
家属接过盒子,说了声谢谢,哭着走了。
家属走了之后,王师傅没回休息室,而是坐在炉前的台阶上,又开始抽烟。
我走过去,坐在他旁边,递了根烟给他。
“师傅,您跟我说说吧,您闺女是不是也……” 我没敢说下去。
王师傅点了烟,抽了一口,才慢慢开口。
“我闺女叫王婷,要是活着,今年也十八了。” 他看着远处的烟囱,眼神有点飘,“六年前,她跟同学去郊游,走丢了,后来在河边发现的,也是十八岁。”
我心里一沉,没想到师傅的闺女走得这么早。
“那…… 那镯子是您给她买的?” 我问。
王师傅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那个旧镯子,放在手里摩挲着。
“这是她十八岁生日我给买的,一对,她戴一个,我留一个。” 他的声音有点哽咽,“她走的时候,手腕上的镯子不见了,警察找了好久都没找到,我总觉得,是我没照顾好她。”
我终于明白,为啥师傅每次都要亲自处理少女尸体。
他是把对自己闺女的愧疚,都放在了这些姑娘身上。
“那您为啥要把今天这个姑娘的镯子放进炉里?” 我又问。
“我闺女走的时候没戴镯子,我想让这个姑娘带着镯子走,就当是我给我闺女的。” 王师傅叹了口气,“我总觉得,这样我心里能好受点。”
我没说话,陪着师傅坐在台阶上抽烟。
雨还在下,打在身上有点凉,可我心里却暖暖的。
原来师傅不是冷漠,只是把心事藏得太深。
晚上回家,我把师傅的事跟张丽说了。
张丽听完,眼睛也红了。
“师傅也不容易,这么多年,心里一直装着这事。” 她一边叠衣服,一边说,“以后你多帮着点师傅,别让他太累。”
我点了点头,心里已经把师傅当成了家人。
从那以后,我不仅遇到少女尸体会叫师傅,平时有重活累活,也都自己扛着,不让师傅动手。
师傅看在眼里,没说啥,只是每次吃饭的时候,都会多给我夹块肉。
有时候他会跟我说起他闺女的事,说她小时候有多调皮,学习有多好,每次说的时候,脸上都会有笑容。
我知道,这些回忆,是师傅心里最珍贵的东西。
第四章
上周三,送来个十七岁的姑娘,家属说是在河里淹死的。
那天王师傅感冒还没好,咳嗽得厉害,我本来想自己处理,可还是按规矩去叫了他。
师傅撑着起来,走到车旁边,掀开白布看了看。
姑娘的头发还湿着,衣服上沾着水草,手指缝里有泥。
王师傅蹲下来,仔细看了看姑娘的指甲,突然皱起眉头。
“不对,这泥不是河里的。” 他伸手抠了点指甲缝里的泥,放在手里闻了闻,“河里的泥是腥的,这个是土腥味,像是田里的泥。”
我赶紧凑过去看,还真没闻出啥不一样,可师傅肯定不会错。
“师傅,那会不会是家属说错了?” 我问。
王师傅没说话,转身去找家属。
家属是姑娘的叔叔,看起来有点紧张,手里的烟都快烧到手指头了。
“大哥,我问你,孩子到底是在哪出事的?” 王师傅的语气挺严肃,盯着他的眼睛。
叔叔愣了一下,眼神有点躲闪,“就是在河里啊,我亲眼看见的。”
“你撒谎。” 王师傅把手里的泥递到他面前,“这泥是田里的,不是河里的,你老实说,孩子到底是咋回事?”
叔叔的脸一下子就白了,手开始抖。
“我…… 我不是故意的,是孩子跟我儿子吵架,不小心掉进田里的沟里了。” 他声音有点颤,“我怕担责任,就说是在河里淹死的。”
王师傅听完,气得手都抖了,指着他的鼻子骂:“你还是人吗?孩子都没了,你还想着推卸责任!你对得起孩子吗?对得起孩子爸妈吗?”
叔叔被骂得低下头,不敢说话,眼泪也掉了下来。
“你现在就去报警,把事情说清楚,不然我饶不了你。” 王师傅的语气特别重,没一点商量的余地。
叔叔点了点头,赶紧拿出手机报警。
警察来的时候,王师傅把情况跟他们说了,还把指甲缝里的泥给他们看。
警察去田里的沟里查了,果然找到了痕迹,最后定了是意外,叔叔也受到了处罚。
处理完这事,王师傅累得坐在椅子上,半天没起来。
我给他倒了杯热水,递到他手里。
“师傅,您别生气,身体要紧。” 我说。
王师傅喝了口热水,咳嗽了几声,“我不是生气他撒谎,我是生气他不把孩子的命当回事。” 他叹了口气,“我闺女当年要是有人能多问一句,也许就不会走得那么不明不白。”
我这才知道,师傅闺女的事,到现在还没查清。
“警察没找到凶手吗?” 我问。
王师傅摇了摇头,“当时河边没监控,也没目击者,查了半年,最后只能定成意外。” 他的声音里满是遗憾,“我总觉得,不是意外,可没证据,也没办法。”
那天晚上,师傅没回家,就在休息室里住了。
我走的时候,看见他坐在床边,手里拿着闺女的照片,一边看一边擦眼泪。
我没敢打扰他,轻轻带上门就走了。
回家跟张丽说这事,张丽也叹了口气。
“师傅这辈子,太苦了。” 她给我拿了件厚衣服,“明天你多带点吃的去,师傅肯定没好好吃饭。”
第二天我带了张丽做的包子,还有粥,给师傅送去。
师傅没吃多少,只喝了碗粥,就又去检查焚烧炉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挺难受的。
我想帮他,可我不知道该咋帮。
只能在平时多照顾他点,少让他操心。
第五章
这个月月初,王师傅的咳嗽越来越厉害,有时候咳得连饭都吃不下。
我劝他去医院看看,他总说没事,吃点药就好。
直到上周二,他在处理尸体的时候,突然咳得晕倒了,我才赶紧把他送到医院。
医生检查完,跟我说师傅的肺有问题,是长期吸入焚烧炉里的烟尘导致的,得住院治疗。
我给师傅办了住院手续,又给他家里打了电话。
师傅的爱人早就走了,家里只有个老母亲,年纪大了,来不了医院,只能让我多照顾点。
我每天下班就去医院陪师傅,给他带张丽做的饭,帮他擦身子,洗衣服。
师傅躺在病床上,精神不太好,可还是惦记着火葬场的事。
“建军,要是有少女尸体送来,你一定要仔细检查,别漏掉啥。” 他拉着我的手,语气挺急。
“师傅,您放心,我会的。” 我点头答应着,眼泪差点掉下来。
师傅都这样了,还惦记着这事。
住院的第五天,火葬场送来个十八岁的姑娘,是得了白血病走的。
我处理完,赶紧去医院跟师傅说。
“姑娘走得安详吗?家属有没有啥要求?” 师傅赶紧问。
“挺安详的,家属就希望能好好送她走,我按您的规矩,仔细检查了,没漏掉啥。” 我坐在床边,跟师傅说。
师傅点了点头,松了口气,又开始咳嗽。
我赶紧给他递水,拍了拍他的背。
“师傅,您别担心了,好好治病,火葬场那边有我呢。” 我说。
师傅看着我,笑了笑,这是我认识他这么久,第一次见他笑。
“建军,跟我干这么久,委屈你了。” 他拍了拍我的手,“这行不好干,没人理解,可咱们干的是积德的事,得对得起良心。”
“师傅,我不委屈,跟您学了不少东西,也明白了不少道理。” 我看着师傅,心里挺感动。
住院的第十天,师傅的病情突然加重了。
医生下了病危通知,我赶紧给师傅的老母亲打电话,让她过来。
老母亲来的时候,哭着扑到床边,拉着师傅的手。
“儿啊,你咋这么傻,明明知道干这行伤身体,还干这么久。” 老母亲一边哭一边说。
师傅拉着老母亲的手,又看了看我,从枕头底下掏出个布包,递给我。
“建军,这里面是我闺女的照片,还有那个银镯子,你帮我收着。” 他的声音特别轻,“我要是走了,你就把我跟我闺女葬在一起,让我好好照顾她。”
我接过布包,点了点头,眼泪再也忍不住,掉了下来。
“师傅,您会好起来的,咱们还一起去火葬场呢。” 我说。
师傅笑了笑,摇了摇头,“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 他顿了顿,“以后要是遇到跟我闺女一样的姑娘,你一定要好好处理,别让她们受委屈。”
我使劲点头,说不出话来。
当天下午,师傅就走了。
走的时候,他手里还攥着闺女的照片,脸上带着笑。
我跟老母亲一起,把师傅的后事办了,按照他的遗愿,把他跟他闺女葬在了一起,还把那个银镯子也放了进去。
下葬那天,天又下起了小雨,跟师傅第一次在火葬场哭的那天一样。
我站在墓前,对着师傅的墓碑说:“师傅,您放心,我会接着您的规矩来,不会让您失望。”
第六章
师傅走了之后,我接手了他的活,成了火葬场的主烧炉工。
现在只要有二十岁以下的少女尸体送来,我都会亲自过目,仔细检查,像师傅那样。
有时候我会对着尸体说几句话,跟师傅以前一样。
“姑娘,别害怕,我会好好送你走。”
“放心,你的东西我都会给你放好,不会漏掉啥。”
每次处理完,我都会在休息室里坐一会儿,拿出师傅给我的布包,看看他闺女的照片。
照片上的姑娘笑得很开心,跟我处理过的那些姑娘一样,年轻,漂亮。
我总觉得,师傅没走,他还在我身边,看着我,陪着我。
上个月,送来个十九岁的姑娘,是为了救落水的小孩走的。
我处理的时候,发现她的口袋里有个笔记本,上面写着她的愿望,想当一名老师。
我把笔记本放进焚烧炉里,跟她说:“姑娘,你的愿望一定会实现的,在另一个世界,你肯定能当一名好老师。”
处理完,我给师傅的墓碑上了香,跟他说了这事。
“师傅,今天来了个好姑娘,是英雄,我把她的笔记本给她放进去了,您放心。”
风吹过墓碑,叶子沙沙响,像是师傅在回应我。
晚上回家,张丽给我做了我爱吃的红烧肉,乐乐扑到我怀里,跟我说他今天在幼儿园得了小红花。
“爸爸,你今天上班累不累?” 乐乐抱着我的脖子,奶声奶气地问。
“不累,爸爸今天做了件有意义的事。” 我抱着乐乐,心里暖暖的。
张丽坐在旁边,看着我们,笑了笑。
“你现在越来越像师傅了,做事仔细,有良心。” 她说。
我点了点头,心里挺骄傲。
我知道,师傅的规矩,我会一直守着,他的心意,我会一直记着。
干这行,还是有人不理解,还是有人躲着我。
可我不在乎了,因为我知道,我干的是积德的事,是对得起良心的事。
就像师傅说的,咱们干的是积德的事,得对得起良心。
每次看到家属脸上的释然,我就觉得,值了。
不管多苦,多累,我都会一直干下去,为了师傅,为了那些年轻的姑娘,也为了我自己的良心。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师傅了,他笑着跟我说:“建军,好样的,没让我失望。”
我也笑了,跟师傅说:“师傅,我会一直干下去,您放心。”
梦醒了,窗外的天快亮了,我起来洗漱,准备去上班。
路上,我买了个包子,跟平时一样,想着今天会遇到啥人,会处理啥活。
我知道,新的一天开始了,我会像师傅那样,认真,仔细,对得起每一个人,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风轻轻吹过,带着清晨的气息,我觉得,未来的日子,会越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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