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年高粱地里，我把女同学推倒在地，她却咬着唇：再使点劲，快！

88年高粱地里，我把女同学推倒在地，她却咬着唇：再使点劲，快！

我叫王建军，那年十七，家住王家村最东头的土坯房里。

我爹走得早，家里就我和我妈，我妈有哮喘，一到秋天就咳得厉害，地里的活多半得靠我。

那天下午放了学，我正帮我妈晒玉米，李红梅就跑来了。

她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碎花衬衫，布鞋上还沾着泥，额头上全是汗，头发贴在脸颊上。

“建军，公社让送两袋高粱种去西头的晒谷场，我一个人扛不动，你帮我一把呗？” 她说话的时候还喘着气，手攥着衣角。

我看她急得眼睛都红了，也没多想，扔下手里的木耙就跟她走。

“你爹没帮你？” 我问她，她爹是生产队的小队长，平时对她挺严的。

“我爹昨天去镇上拉化肥，腰闪了，在家躺着呢。” 她脚步没停，往村西头的方向走。

那片高粱地在村西头，快收割了，高粱穗子沉得压弯了杆，风一吹，叶子 “哗啦啦” 响，像有人在旁边说话。

我们俩扛着布袋子走在田埂上，袋子沉得压肩膀，我走前面，她跟在后面，时不时得扶一下袋子口，怕种子撒出来。

田埂窄，旁边就是松土，我正提醒她小心，就听见她 “哎哟” 一声。

我回头一看，她脚踩空了，整个人往高粱地里倒，手里的袋子也往旁边滑。

我眼疾手快，伸手去拉她，没拉住，反而被她带得一起摔进了地里。

高粱杆倒了一片，我压在她身上，脸离她特别近，能闻到她头发上的皂角味，还有地里泥土的腥气。

我当时脸就烧起来，赶紧想爬起来，嘴里还念叨着 “对不住对不住”。

她却突然抓住我的胳膊，指甲都快嵌进我袖子里，咬着下唇说 “别起来，再使点劲”。

我懵了，脑子跟转不过来似的，心想这要是被路过的人看见，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这丫头咋回事？

她看我不动，急得瞪了我一眼，头往旁边偏了偏：“傻愣着干啥？我鞋陷泥里了，你帮我把鞋拔出来，不然袋子里的种子要湿了！”

我这才低头看，她的右脚陷在泥里，布鞋跟烂泥粘在一起，鞋帮都快被扯变形了，旁边的布袋子口子开了点，几颗高粱种撒在泥上。

我赶紧撑着胳膊挪开点，伸手去掰她鞋边的泥，泥太黏，我一使劲，她疼得 “嘶” 了一声，额头上冒出细汗。

“轻点，但要快，公社的人说太阳落山前必须送到，晚了要挨批评的。” 她声音有点发颤，却没松劲抓着我的胳膊。

我手上全是泥，蹭得袖子上都是，掰了半天，终于把鞋从泥里拔出来，她的袜子都湿透了，脚踝也肿了一圈，红得发亮。

我把她扶起来，她一站直就晃了晃，我赶紧扶住她的腰：“你脚这样，要不我先送你回家，种子我一个人扛过去。”

她摇头，咬着牙把袋子往肩上提了提：“不行，这种子是给明天播种用的，不能耽误，我能走。”

我看她倔得跟头牛似的，也没再多说，只好让她扶着我的肩膀，慢慢往晒谷场的方向挪。

走了没几步，她就喘得厉害，我能感觉到她胳膊在抖，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早知道刚才就该让她走在后面。

01

公社的张叔在晒谷场等着，看见我们俩过来，赶紧迎上来。

他一眼就看见红梅肿着的脚踝，皱着眉问：“咋回事？脚崴了？”

红梅赶紧把胳膊从我的肩膀上放下来，强撑着笑：“没事张叔，就是不小心踩进泥里了，不碍事。”

张叔没信，伸手碰了碰她的脚踝，红梅疼得往后缩了缩。

“还说没事，都肿成这样了，赶紧坐下歇歇。” 张叔把我们手里的袋子接过去，放在旁边的粮囤上，又喊来旁边晒谷子的老李头，“老李，你帮我看着点，我送这丫头去卫生所。”

红梅还想推辞，张叔直接把她胳膊架起来：“别跟我犟，脚肿成这样不处理，明天就走不了路了。”

我站在旁边，手里还沾着泥，看着红梅被张叔扶着走，心里有点慌，跟上去说：“张叔，我也去，我妈那有艾草膏，比卫生所的管用。”

张叔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行，你去拿，顺便跟你妈说一声，晚点开饭。”

我跑回家的时候，我妈正坐在门口纳鞋底，看见我满身是泥，吓了一跳。

“你咋搞的？跟人打架了？” 她赶紧放下针线，伸手摸我的脸，看我有没有受伤。

“不是妈，我帮红梅送高粱种，她脚陷泥里了，肿了，张叔送她去卫生所，我回来拿您熬的艾草膏。” 我一边说一边往屋里跑，找了个油纸包把艾草膏包好。

我妈一听红梅脚伤了，也急了，站起来就想跟我一起去：“那丫头也是，咋这么不小心，我跟你一起去看看，顺便给她带两个煮鸡蛋。”

我妈腿脚不好，走快了就喘，我赶紧拦着她：“妈您别去了，卫生所离得近，我送去就行，您在家等着，我很快就回来。”

我妈拗不过我，只好塞给我两个热乎乎的鸡蛋，用布包好：“给红梅拿着，让她补补，你路上慢点，别再摔着。”

我拿着艾草膏和鸡蛋，往卫生所跑，心里还想着红梅刚才咬着唇的样子，这丫头平时看着文静，没想到这么能扛疼。

卫生所里就一个王大夫，正给红梅的脚踝敷药，红梅坐在长凳上，低着头，看见我进来，脸又红了。

“婶子让我给你带的艾草膏，还有两个鸡蛋。” 我把东西递过去，有点不好意思看她。

王大夫抬头看了我一眼，笑着说：“你就是帮她拔鞋的那个小子吧？这丫头刚才还说你力气大，就是有点笨手笨脚的。”

红梅赶紧瞪了王大夫一眼：“王大夫您别瞎说。”

我挠了挠头，嘿嘿笑了两声，也不知道该说啥。

王大夫给红梅包好脚踝，叮嘱她：“这两天别走路，让脚歇着，不然肿消不了，还得疼。”

张叔在旁边说：“红梅你明天别去地里了，我跟你爹说一声，让他找别人帮忙。”

红梅点头，站起来的时候还是有点晃，我赶紧上前扶她：“我送你回家吧。”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扶着我的胳膊往外走。

路上没人，夕阳把我们俩的影子拉得老长，她走得慢，我也跟着慢下来，偶尔能听见她轻轻的呼吸声。

“今天谢谢你啊。” 她突然开口，声音有点小。

“谢啥，都是同学，互相帮忙应该的。” 我赶紧说，心里却有点高兴。

她又没说话，走了一会儿，才小声说：“刚才在高粱地里，我不是故意让你难堪的，就是怕种子湿了，我爹要是知道了，肯定要骂我。”

我笑了：“我知道，你那时候急得都快哭了，我还以为你咋了呢。”

她 “噗嗤” 一声笑出来，夕阳照在她脸上，连眼角的细纹都透着光，我看呆了，赶紧移开视线。

到了红梅家门口，她爹正坐在门槛上抽烟，看见我们俩过来，赶紧站起来。

“脚咋了？” 他声音有点粗，盯着红梅的脚踝。

“不小心陷泥里了，王大夫给敷了药。” 红梅小声说。

她爹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建军是吧？今天谢谢你了，进来喝口水再走。”

我赶紧摆手：“不了叔，我妈还在家等着我呢，我先走了。”

红梅把我送到门口，从兜里掏出一块糖，塞给我：“这个给你，我姑从城里带来的。”

我拿着糖，糖纸是透明的，能看见里面的奶糖，心里甜滋滋的，说了声 “谢谢”，转身跑了。

02

第二天早上，我去学校的时候，特意绕到红梅家附近，想看看她怎么样了。

她家门关着，我正犹豫要不要敲门，就看见她从里面出来，手里拿着个布包，脚踝上还缠着绷带，走得很慢。

“你咋来了？今天不上课吗？” 她看见我，有点惊讶。

“今天上午是劳动课，老师让去地里拔草，我想着你脚不好，跟老师说一声，帮你请假。” 我赶紧说。

她眼睛亮了亮，又赶紧摇头：“不用，我跟老师说过了，今天在家复习功课，你快去学校吧，别迟到了。”

我看她站在门口，风一吹，她就裹了裹衣服，心里有点放不下：“你在家要是有事，就去我家找我妈，我妈在家呢。”

她点了点头，从布包里拿出一本书：“这个给你，昨天你帮我，我也没啥好谢你的，这是我姑给我的作文书，你拿去看看。”

我接过书，封面是红色的，上面写着《中学生优秀作文选》，心里暖暖的，说了声 “谢谢”，才往学校跑。

劳动课的时候，老师问起红梅，我跟老师说了她脚伤的事，老师点了点头，让我多帮她补补落下的功课。

下午放学，我没直接回家，先去了公社的小卖部，用攒了半个月的零花钱买了一包饼干，想着红梅在家可能没什么吃的。

走到红梅家门口，我听见里面有咳嗽声，是她爹的声音，还夹杂着红梅的说话声。

我敲了敲门，红梅开的门，看见我手里的饼干，有点惊讶：“你咋买这个？挺贵的吧？”

“不贵，我攒的零花钱，给你和叔吃。” 我把饼干递过去，往屋里看了一眼，她爹坐在炕上，脸色不太好。

“你叔昨天又咳了一晚上，医生说他是累着了。” 红梅把我让进屋里，给我倒了杯热水，“你坐会儿，我去给你拿个苹果。”

我赶紧拦住她：“不用不用，我就是来看看你，你脚好点没？”

“好多了，王大夫说再敷两天药就能拆绷带了。” 她坐在我对面，手里攥着衣角，“昨天你妈还来给我送了碗鸡汤，我还没谢谢你妈呢。”

“我妈说你是个好丫头，让我多帮衬你。” 我有点不好意思，摸了摸后脑勺。

正说着，她爹突然开口了：“建军，你跟红梅是同学，互相帮忙是应该的，但你俩都是高中生，还是得以学习为主，别想些有的没的。”

我脸一下子就红了，赶紧站起来：“叔您放心，我知道，我就是来看看红梅的脚，我这就走了。”

红梅也赶紧站起来，瞪了她爹一眼：“爹您说啥呢，建军就是来看看我。”

我逃似的跑出红梅家，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她爹的意思我明白，是怕我跟红梅走得太近，影响学习。

回到家，我妈看我情绪不高，问我咋了，我跟我妈说了红梅爹的话，我妈叹了口气：“你叔也是为了红梅好，她爹不容易，一个人拉扯她长大，就盼着她能考上大学，走出农村。”

我没说话，心里却想着，我也要考上大学，到时候就能跟红梅一起去城里了。

03

过了一个星期，红梅的脚好了，能正常去学校上课了。

她回来的那天，还带了一篮子西红柿，送到我家，说是她自己种的，让我妈尝尝。

我妈高兴得不行，拉着红梅的手问长问短，还留她在家吃饭。

吃饭的时候，我妈跟红梅说：“你跟建军一起学习，互相督促，明年高考，争取都能考上大学。”

红梅点头，看了我一眼，笑了笑：“婶子您放心，我们会努力的。”

从那以后，我跟红梅就经常一起学习，每天放学，我们就在学校的教室里多待一个小时，她帮我补英语，我帮她补数学。

有时候她爹不在家，她就会来我家，跟我一起在煤油灯下做题，我妈会给我们煮点红薯，或者冲杯糖水。

转眼就到了冬天，学校组织去县里参加数学竞赛，我跟红梅都报名了。

去县里的前一天，红梅来找我，手里拿着一件毛衣：“这是我给你织的，县里比家里冷，你穿上暖和。”

我看着那件灰色的毛衣，针脚有点歪歪扭扭的，却是我这辈子收到过最贵重的礼物，心里暖得不行，说了声 “谢谢”，都不敢看她的眼睛。

“你别笑话我织得不好，我也是第一次织。” 她有点不好意思，把毛衣往我手里塞了塞。

“挺好的，我喜欢。” 我赶紧穿上，大小正好，就是有点紧，勒得我心里美滋滋的。

去县里的路上，我们坐的是公社的拖拉机，风特别大，红梅冻得缩成一团，我把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

她抬头看我，眼睛亮晶晶的：“你不冷吗？”

“我不冷，我火力壮。” 我挺直了腰板，其实心里也冷，但看见她暖和了，就觉得值了。

竞赛那天，题目特别难，我有好几道题都不会做，心里有点慌。

考完出来，红梅看我脸色不好，拉着我的手问：“咋了？没考好？”

我点了点头，有点沮丧：“好多题都不会，肯定考不上了。”

她拍了拍我的手背，笑着说：“没事，我也有几道题不会，考不上就考不上，咱们回去好好复习，明年高考好好考就行。”

她的手暖暖的，我心里的沮丧少了点，点了点头：“嗯，回去好好复习。”

04

竞赛结果出来，我跟红梅都没考上，我心里有点失落，红梅却反过来安慰我，说没关系，就当是一次练习。

从那以后，我们学习更努力了，每天天不亮就去学校，晚上直到学校关门才回家。

开春的时候，我妈哮喘犯了，咳得特别厉害，晚上都睡不着觉，我心里着急，上课都没心思。

红梅看我状态不好，问我咋了，我跟她说了我妈的情况，她听了之后，皱着眉说：“我姑在城里的医院当护士，我让她帮忙问问，有没有治哮喘的好药。”

过了两天，红梅就给我带来了一瓶药，说是她姑托人从城里寄来的，还告诉我怎么吃。

“这药挺贵的吧？我给你钱。” 我拿出兜里的钱，想递给她。

她赶紧推开我的手：“不用，这是我姑送的，不要钱，你赶紧给婶子送去，让她赶紧吃。”

我拿着药，心里特别感动，不知道该说啥好，只能说了声 “谢谢”。

我妈吃了药之后，哮喘好多了，晚上能睡着觉了，我妈拉着我的手说：“红梅这丫头，真是个好姑娘，你以后要是跟她在一起，可得好好对她。”

我脸又红了，心里却想着，等我考上大学，就跟红梅表白。

高考前一个月，学校放了几天假，让我们在家复习。

红梅来找我，跟我一起复习，我们坐在我家的炕上，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暖暖的。

“你想考哪个大学？” 红梅突然问我。

“我想考省里的农业大学，学农业技术，回来帮村里种地，让大家都能多收成。” 我看着她说，这是我早就想好的。

她眼睛亮了亮：“我也想考省里的大学，学护士，以后回来当医生，帮村里人看病。”

“那咱们就能在一个城市上学了。” 我心里高兴，笑着说。

她点了点头，脸上也露出了笑容，阳光照在她脸上，特别好看。

高考那天，天气特别热，红梅给我带了一瓶凉白开，还在里面放了点冰糖：“喝点水，别中暑了。”

我接过水，喝了一口，甜甜的，心里也甜甜的。

考完最后一门的时候，我跟红梅一起走出考场，我看着她，鼓起勇气说：“红梅，我有话跟你说。”

她停下脚步，看着我，眼睛里带着点期待。

“我喜欢你，等咱们上了大学，我就跟你处对象，行吗？” 我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等着她的回答。

她脸一下子就红了，低下头，小声说：“我也是。”

我心里一下子就乐开了花，想拉她的手，又有点不好意思，只能傻笑着看着她。

05

高考成绩出来那天，我跟红梅一起去公社查成绩，我的成绩够了省里的农业大学，红梅的成绩也够了省里的医学院，我们俩都考上了。

我妈知道后，高兴得哭了，拉着红梅的手说：“太好了，太好了，你们俩都考上了。”

红梅的爹也特别高兴，买了酒，还请了我和我妈去他家吃饭，饭桌上，他拍着我的肩膀说：“建军，红梅以后就交给你了，你在大学里，可得好好照顾她。”

我赶紧点头：“叔您放心，我肯定好好照顾红梅。”

开学前，我跟红梅一起去城里买东西，我们逛了书店，买了几本书，还去了百货大楼，我给她买了一条连衣裙，是粉色的，她穿上特别好看。

“太贵了，你别买了。” 她拉着我的手，想让我退了。

“不贵，这是我给你买的开学礼物，你必须收下。” 我把连衣裙递给她，笑着说。

她拿着连衣裙，眼里有点湿润，小声说：“建军，谢谢你。”

“跟我还客气啥。” 我拉着她的手，在城里的街上走着，心里想着，以后我们就能一起在这个城市里生活了。

开学那天，我跟红梅一起去了省里，我送她去医学院报到，帮她铺好床，整理好东西，才去自己的学校。

分开的时候，红梅拉着我的手，有点舍不得：“你有空就来看看我。”

“我会的，我每周都来。” 我看着她说，心里也有点舍不得。

上了大学之后，我每周都会去红梅的学校看她，我们一起去食堂吃饭，一起去图书馆看书，周末的时候，还会一起去公园玩。

大学四年，我们感情一直很好，从来没吵过架，我妈每次给我寄东西，都会让我给红梅也带一份，红梅的爹也经常给我们寄家里的土特产。

毕业那年，我跟红梅商量着，一起回村里，我去村里的农业技术站当技术员，她去村里的卫生所当医生。

我妈听了之后，特别高兴：“回来好，回来好，在家门口，我也能经常看见你们。”

红梅的爹也同意了，他说：“村里正好缺农业技术员和医生，你们回来，能帮上大忙。”

毕业那天，我跟红梅一起回了家，村里的人都来迎接我们，村长拉着我的手说：“建军，红梅，你们俩真是咱们村的骄傲，以后村里的日子，就靠你们了。”

我看着村里的人，又看了看身边的红梅，心里特别踏实，我知道，我们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

06

回到村里之后，我就去了农业技术站，红梅去了卫生所，我们每天一起上班，一起下班，日子过得特别充实。

我教村里的人用新的种植技术，种出来的庄稼收成比以前多了很多，村里人都特别高兴，见了我都客气得不行。

红梅在卫生所里，帮村里人看病，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只要有人来找她，她都会去，村里人都夸她是个好医生。

过了一年，我跟红梅在村里办了婚礼，婚礼特别热闹，村里的人都来了，张叔还跟大家讲了当年我跟红梅在高粱地里的事，大家听了之后，都哈哈大笑。

“那时候我还以为你俩咋了呢，没想到是拔鞋。” 张叔笑着说，大家笑得更厉害了。

我跟红梅也笑了，想起当年的事，心里还是暖暖的。

结婚之后，我们住在村里给我们盖的新房子里，我妈也搬过来跟我们一起住，日子过得特别幸福。

第二年，红梅生了个儿子，我们给他取名叫王小军，希望他以后能像我一样，为村里做贡献。

小军慢慢长大，经常问我跟红梅是怎么认识的，我就跟他讲 88 年高粱地里的事，他听了之后，笑得前仰后合：“爹，你那时候也太笨了，居然没明白我妈的意思。”

我跟红梅听了，也笑了，看着小军，心里满是幸福。

现在每次路过那片高粱地，我还能想起红梅当年咬着唇说 “再使点劲” 的样子，那是我这辈子最珍贵的回忆，也是我们幸福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