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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逃往国外安享晚年,活埋了5000红军,如今国内竟还有人纪念他!

热点资讯 2025年08月27日 16:39 4 admin


历史的尘埃里,有些名字本就该永远带着血色。

记住暴行是文明社会的记忆防线,防线一破,正义就塌了。

可现在有人想给马步芳擦去血色,

这个活埋五千红军、虐杀俘虏的刽子手,

被说成“管理青海”“发展经济”,甚至暗立纪念。

这种事,是对五千忠魂最狠的亵渎。

他逃往国外安享晚年,活埋了5000红军,如今国内竟还有人纪念他!



马步芳的割据根基,要从他父亲马麒说起。

清末民初的青海,草原与戈壁交错的地形像天然屏障,

马麒靠着家族世袭的军权,在化隆一带扎下根,

用骑兵控制牧场,用宗教纽带笼络部族,把封建势力盘得密不透风。

他逃往国外安享晚年,活埋了5000红军,如今国内竟还有人纪念他!


马步芳13岁就跟着父亲进了军营,枪杆子比笔杆子摸得熟,

20岁不到就带着马家军在玉树平叛,靠砍人头攒军功。

1930年,他还不满30岁,就踩着家族的势力当上了西宁市长,把市政厅变成马家军的兵营。

1938年,36岁的马步芳成了青海省代理主席,

手里捏着骑兵师和青马核心部队,帐篷搭到哪里,

税收就收到哪里,连南京派来的官员都得看他脸色。

蒋介石想拉拢他稳住西北,又怕他坐大失控,

只能一边给官衔一边防着他,可马步芳早把青海变成了自己的王国,

军权、财权、教权攥在手里,连草原上的风都得听他的。

他逃往国外安享晚年,活埋了5000红军,如今国内竟还有人纪念他!



1936年冬天,河西走廊的风裹着沙砾打在人脸上,像刀子割。

红西路军两万一千八百人刚走出长征的泥沼,草鞋磨穿了底,

棉衣单薄得挡不住戈壁的寒气,手里的枪加起来不过五千条,

女红军们背着药箱和文件,跟着大部队深一脚浅一脚往西挪。

他们要去打通与苏联的联系,可这条路上,早蹲着马步芳的青马骑兵。

他逃往国外安享晚年,活埋了5000红军,如今国内竟还有人纪念他!


马步芳在青海的帐篷里收到消息时,

羊皮地图上的红圈正标在永昌、山丹一带。

他拍着桌子骂:“红军想从我碗里抢食?”青海是他的地盘,

河西走廊就是他家的门槛,红军来了,等于拿枪顶着他的脑门。

他连夜调兵,把手里最能打的骑兵师全撒出去,

马刀在月光下闪着冷光,马蹄声踏碎了戈壁的寂静。

红军刚到倪家营子,还没来得及挖战壕,马步芳的骑兵就冲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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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沙被马蹄掀起丈高,黑压压的马队像潮水漫过沙丘,马刀劈下来时带着风声。

红军战士们端着枪还击,可子弹打光了就用石头砸,刺刀捅弯了就抱在一起滚进沙坑。

女红军们在医疗队里抢着包扎伤口,血顺着担架往下滴,很快在沙地上冻成暗红的冰。

仗打了四十多天,红军被分割成一块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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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台城里,董振堂带着三千人守了七天七夜,最后弹尽粮绝,

城破时他举着大刀砍倒三个马匪,自己后背被捅了七刀。

临泽城外的芦苇荡里,女红军班长王泉媛带着伤员往戈壁深处钻,

马匪的骑兵在后面追,子弹从耳边飞过,有人掉进冰窟窿,再也没上来。

马步芳的部队越打越疯,死了两万多正规军,眼睛都红了。

他们把红军往祁连山逼,雪山的寒气能冻裂骨头,

好多战士走着走着就栽倒在雪地里,再也起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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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红军损伤了七千多人,剩下的一万两千多名战士,

有的在戈壁滩上被俘,有的躲进山洞被搜出来,成了马步芳的阶下囚。


马步芳看着帐篷里堆成山的俘虏名单,眼睛红得像要滴血。

两万多正规军打没了,他觉得这些红军是来索命的,报复心像野草疯长。

土坑早挖好了,在张掖城外的戈壁滩上,一个坑能装百十人。

俘虏被绳子捆着往坑里推,头朝下栽进去,土埋到胸口时还在挣扎,

刺刀就从后心捅进去,血泡从土里冒出来,很快被新土压下去。

五千多人就这么没了,坑边的沙子踩上去黏糊糊的,风一吹全是铁锈味。

剩下的俘虏更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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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被赶到山坳里,土坑边架起迫击炮,炮弹落下去,人就成了碎块;

有的被拖进破庙里,柴火堆在四周,火一点,哭喊声混着焦臭味飘出几里地;

还有的被绑在树干上,马匪用刺刀一片片往下割肉,看着人疼死。

女红军是另一场噩梦。

她们被单独圈在帐篷区,头发被揪着往地上拖,哭喊声被马靴踩碎。

年轻的被分给马匪当老婆,夜里被打得浑身是伤;

不愿从的被扒光衣服拴在马后拖,戈壁滩上的石子把皮肉磨得见了骨头。

有的趁夜里逃跑,裹着破麻袋在戈壁上走,没水没粮,

最后倒在沙堆里,被风沙埋了半截。那些活下来的,

后来一提这事就浑身发抖,像有刀子在心里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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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解放军的炮声逼近西宁,马步芳知道青海守不住了。

他把搜刮的金银珠宝装了几架飞机,带着家人和亲信往重庆逃,

再转机去香港,最后落脚沙特阿拉伯。

靠着早年和国民党的关系,他在台湾谋了个驻沙特“大使”的虚职,

可没干多久就因妻妾成群、挪用公款被撤了职。

晚年的马步芳住在吉达的别墅里,身边没几个亲人,

1975年冬天病死在异国他乡,连块像样的墓碑都没有。

历史早给他钉死了,军阀刽子手,红军的血仇刻在骨子里。

他的肉体烂成了灰,可河西走廊的土坑里,五千红军的血还在渗,那道疤,永远好不了。



他逃往国外安享晚年,活埋了5000红军,如今国内竟还有人纪念他!


现在有人说马步芳“管理青海有一套”“发展了地方经济”,

甚至在暗地里给他立纪念的东西。

这是拿局部那点所谓的“好处”,去盖他杀了那么多人的大罪,

是历史虚无主义,是对红军忠魂最狠的亵渎,是连人道主义的边儿都不沾了。

要是放任这种想法,那南京大屠杀的刽子手是不是也能被说成“建设了城市”?

这么下去,无数牺牲的人就白流血了。

五千红军忠魂的血,是文明社会的警示碑,

记住这些苦不是为了一直恨下去,是为了守住“人之所以是人”的底线。

历史的记忆防线,松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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