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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僧揭秘:蛇不轻易进家门,进来说明在向你传递三个信息

抖音热门 2025年10月30日 21:33 1 cc

那条青黑色的蛇,就那么盘在我家堂屋正中央的八仙桌腿上,冰冷的鳞片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幽幽的光。我婆婆吓得脸都白了,哆哆嗦嗦地躲在我公公身后,嘴里念叨着:“作孽啊,作孽啊,蛇进门,不是报恩就是报仇,这……这是要出大事了!”

高僧揭秘:蛇不轻易进家门,进来说明在向你传递三个信息

而我,看着那条蛇,心里却异常平静。这一切,都源于三天前,我从村口那个疯疯癫癫的老和尚手里,接过那串发黑的佛珠开始。

我叫周雅静,嫁到马家五年了。丈夫马文斌在县城工地上做小包工头,一年到头没几天在家。家里就我和公婆三人,还有一个常年住在娘家,隔三差五回来刮一层油水的小姑子马莉莉。

外人眼里,我公婆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对我这个儿媳妇也还算客气。可关起门来过日子,那根扎在心里的刺,只有我自己知道有多疼。结婚五年,我肚子一直没动静,去医院查了,医生说是我身体底子薄,得慢慢调理。可这话在婆婆耳朵里,就成了我是一只“不会下蛋的鸡”。

明面上,她不说重话,但那眼神,那叹气声,还有饭桌上旁敲侧击的话,比刀子还伤人。“你看人家隔壁王家的媳妇,进门第二年就生了个大胖小子,那才叫有福气。”“哎,我们老马家,怕是要断了香火咯。”

我默默忍着,把所有的委屈都咽进肚子里。我拼命干活,把家里收拾得一尘不染,地里的农活我也抢着干,想着只要我做得够好,总有一天能捂热他们的心。可我错了,人心要是凉了,你就是抱个火炉上去,也暖不透。

三天前,我去镇上给婆婆买降压药,路过村口的破庙,那个大家都说是疯和尚的老人叫住了我。他递给我一串看不出材质的佛珠,说:“女施主,你家煞气缠身,恐有大祸。此物赠你,记住,蛇有灵性,它若进门,是在给你报信。”

我当时只当他是胡言乱语,但看他眼神清澈,不像装疯卖傻,还是鬼使神差地接了过来,随手揣进了兜里。

没想到,今天这条蛇真的来了。

公公马建国还算镇定,他抄起墙角的扁担,压低声音说:“别怕,我把它赶出去。”

“爸,别!”我下意识地喊了一声,挡在了他身前。我想起了老和尚的话,心里有个声音告诉我,不能伤害它。

“你疯了雅静!这是毒蛇!”婆婆尖叫起来。

那蛇似乎听懂了我们的话,慢慢从桌腿上滑下来,没有攻击任何人,而是径直朝我公公婆婆的卧房游去。到了门口,它停下来,竖起前半身,对着房门吐了吐信子,尾巴有节奏地敲打着地面,发出“啪、啪、啪”的轻响。

这第一个信息,来得如此诡异。它好像在告诉我,那间屋子里,有东西。

公公婆婆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像是被人揭开了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婆婆更是冲上来想拉我:“你看什么看!一条畜生,还能翻天了不成!赶紧把它打死!”

我躲开她的手,目光死死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这些年,他们的卧室一直不许我进,说是老人家的东西多,怕我毛手毛脚弄坏了。起初我没多想,可现在看来,这里面大有文章。

僵持中,那条蛇又有了动作。它不再对着房门,而是调转方向,慢慢游到了院子里的那口老井边。那口井早就干涸了,上面盖着一块厚重的水泥板。蛇绕着井口爬了一圈,然后停在水泥板的缝隙处,用头不停地撞击着,仿佛在告诉我,井里有问题。

这是第二个信息。我心里咯噔一下,想起了村里的一些传闻。都说我们家这口井位置不好,风水上叫“龙锁喉”,对子嗣不利。我曾经跟丈夫提过,想找人看看填了,可公婆却反应极大,说这是祖上传下来的,动不得。

婆婆看到蛇的举动,彻底失控了,她捡起一块石头就朝蛇砸过去,嘴里骂着:“你个该死的畜生,我打死你!”

石头擦着蛇的身体飞了过去,砸在地上。那蛇受了惊,猛地窜起,却不是逃跑,而是游向了院子角落里堆放的柴火堆。它钻进柴火堆里,很快,里面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接着,一个用油布包着的小铁盒子被它从里面顶了出来。

这是第三个信息。

那个铁盒子一出现,我公公马建国的脸“刷”的一下,血色全无。他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手里的扁担“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我走过去,捡起那个沾满灰尘的铁盒子。入手很沉,上面还有一个生了锈的铜锁。我看向公公,他的眼神躲闪,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里面是什么?”我冷冷地问。

没人回答我。那条青黑色的蛇,在完成它的使命后,悄无-声息地从墙角的洞里溜走了,仿佛从未出现过。

可它留下的这三个谜团,却像三座大山,压在了这个看似平静的家里。

当晚,丈夫马文斌接到他妈的电话,连夜从县城赶了回来。一进门,婆婆就哭天抢地地告状,说我中了邪,被一条蛇迷了心窍,要翻天了。

马文斌皱着眉问我怎么回事。我没说话,只是把那个铁盒子放在了他面前。

“这是什么?”他问。

“爸妈房间里,井底下,柴火堆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今天这条蛇,把它们都指出来了。”我看着公婆,一字一句地说道。

马文斌是个粗人,但他不傻。他看看我的表情,又看看他父母瞬间煞白的脸,立刻意识到事情不简单。他从工具箱里找来一把锤子和凿子,几下就把那把锈迹斑斑的铜锁给撬开了。

盒子打开的瞬间,一股陈旧的霉味扑面而来。里面没有金银财宝,只有一沓泛黄的纸,最上面的一张,是我的婚前体检报告。可上面的结论,却和我自己拿到的那份完全不同。这份报告上清清楚楚地写着:宫寒严重,受孕几率极低。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我明明记得,我的报告上写的是一切正常,只是需要调理。

马文斌也愣住了,他拿起报告翻来覆去地看,又拿起下面的一张纸。那是一张协议,上面写着,如果我五年内无法生育,马文斌有权提出离婚,且我必须净身出户。协议的末尾,有马文斌的签名,还有一个鲜红的手印。

“这……这是怎么回事?”马文斌的声音都在发抖,他看向自己的父母,“爸,妈,这是你们搞的鬼?”

婆婆眼看瞒不住了,索性破罐子破摔:“是又怎么样!我儿子不能绝后!当初媒人把你夸得天花乱坠,谁知道是个不会下蛋的!我们找人给你重新做了份报告,又让你男人签了这个,就是为了给我们老马家留条后路!谁让你自己不争气,五年了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气得浑身发抖,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原来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骗局!他们一家人合起伙来,把我当成了一个生育工具,还给我设下了五年的期限!

“那井呢?”我指着院子里的枯井,厉声问道。

公公马建国长叹一口气,整个人像是苍老了十岁。他颓然地坐到地上,缓缓开口:“那井底下……埋着一个瓦罐,里面是你婆婆年轻时流掉的第一个孩子……是个成型的男胎。找人看过,说怨气太重,镇在这里,会影响家里的子嗣运。”

我如遭雷击。他们明知道这井有问题,却眼睁睁地看着我喝了五年的井水,看着我一次次地失望,一次次地喝下那些苦得让人想吐的中药,他们却把真正的根源瞒得死死的!

“你们……你们还是人吗?”我哭喊着,声音嘶哑。

马文斌也懵了,他看着自己的父母,眼神里充满了陌生和失望。他一脚踹翻了旁边的凳子,吼道:“你们怎么能干出这种事!雅静嫁到我们家,没享过一天福,你们就这么对她?”

“我们还不是为了你!为了我们老马家!”婆婆还在狡辩。

“够了!”我擦干眼泪,站了起来。那一刻,我心如死灰。我对这个家最后的一丝留恋,也被这残酷的真相碾得粉碎。

“离婚。”我平静地说出这两个字。

“不行!”马文斌一把拉住我,“雅静,是我对不起你,是我爸妈糊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搬出去住,再也不跟他们掺和了!”

我看着他,摇了摇头。这不是搬不搬出去的问题,是信任的根基已经彻底崩塌了。我无法想象,在未来的日子里,我该如何面对这两个曾经用最恶毒的心思算计过我的老人。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村里人也都知道了。大家看我公婆的眼神都变了,背后指指点点。婆婆受不了这个气,天天在家跟我吵,骂我是扫把星,是那条蛇精派来祸害他们家的。

我懒得跟她争辩,铁了心要离婚。马文斌拗不过我,只好同意了。

就在我们准备去办手续的前一天,小姑子马莉莉回来了。她一进门,就把一个红本本摔在我面前,是她的结婚证。

“周雅静,你别得意!你当不了我们马家的媳妇,有的是人想当!我哥下个月就结婚,对象是我嫂子的亲妹妹!彩礼都谈好了,二十万!”

我看着她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只觉得可笑。

“哦,是吗?那恭喜你们了。”我淡淡地说。

马莉莉以为我受了刺激,更加得意:“我告诉你,人家姑娘身体好着呢!不像你,是个不下蛋的鸡!我哥说了,跟你离了,一分钱都不会给你!你这五年,就当是白干了!”

我冷笑一声,从房间里拿出那个铁盒子,把那份假的体检报告和那份离婚协议拍在桌子上。“你让你哥看清楚,到底是谁在骗人!还有,告诉他,我不要他一分钱,我只要他把这五年,我为这个家付出的青春和辛苦,给我一个公道!”

马莉莉看到那两样东西,也傻眼了。

最终,婚还是离了。马文斌或许是出于愧疚,给了我十万块钱作为补偿。我拿着钱,离开了那个让我伤心欲绝的村子。

后来我听说,马家真的去把那口枯井给填了,也请人做了法事。但不知道为什么,马文斌的工地出了事,赔了一大笔钱,跟那个新对象的婚事也黄了。婆婆受了刺激,一病不起。整个家,从此一蹶不振。

而我,用那十万块钱,在城里租了个小房子,找了份工作,并且坚持调理身体。一年后,我遇到了现在的老公,他不在乎我的过去,只心疼我曾经受过的苦。我们结婚第二年,我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女儿。

抱着女儿的那一刻,我想起了那条神秘的蛇,和那个疯疯癫癫的老和尚。或许,世间万物,真的有灵。蛇进家门,不是报恩,也不是报仇,它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告诉我那些被掩盖的真相,给我一个挣脱泥潭、重获新生的机会。人心比蛇毒,善良,真的需要带点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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