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小Z前言终将会被反噬的是那些名义上有名却实际上毫无实质内容的事物。老戏骨一旦失去演技,就会面临“晚节不保”的危机,而小鲜肉则可以不具备演技。原以...
2025-10-14 0
说起这事儿,我气得现在心口都还堵得慌。那天半夜两点,我睡得正香,卧室门“咚咚咚”被敲响,跟催命似的。我一骨碌爬起来,就听见门外传来顾老头那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苏静瑶,出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披上衣服打开门,53岁的顾振海穿着一身真丝睡衣,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指着院子里说:“去,把东墙角那堆鹅卵石,一颗一颗,搬到西墙角。天亮前,必须搬完。”
我当时就懵了,睡意全无。院子那堆鹅卵石,少说也有几百斤,是他当初搞什么庭院设计专门运来的,一颗颗都有拳头那么大。让我一个25岁的姑娘,大半夜不睡觉,去搬石头?这算哪门子的需求?我张了张嘴想问为什么,可看到他那双死水一样的眼睛,又把话咽了回去。每月一万二的工资,不是那么好拿的。我咬着牙,点头说“好的,顾先生”,心里却把这个怪老头骂了不下八百遍。也就是从那天开始,我才明白,这份保姆工作,真正累人的,根本不是洗衣做饭。
我叫苏静瑶,农村出来的,学历不高,但人勤快。我爸前年干活摔断了腿,家里欠了一屁股债,弟弟又争气考上了大学,那学费生活费像座山一样压在我们家头上。没办法,我只能托老乡介绍,进城当保姆。顾家给的工资高,一个月一万二,管吃住,我当时听了眼睛都亮了。面试我的是顾振海的儿子,叫顾文轩,三十出头,戴个金边眼镜,斯斯文文的,说话特别客气。
他说他爸顾振海一年前丧偶,脾气变得很古怪,不爱说话,有时候还有点……“特殊要求”,让前面几个保姆都受不了走了。顾文轩握着我的手,特诚恳地说:“苏小姐,我爸其实人不坏,就是心里苦。你多担待,只要把他照顾好,工资方面绝对不会亏待你。”看在他那么真诚的份上,又想着那一万二的月薪,我一咬牙就答应了。
顾家住的是个大别墅,装修得跟皇宫似的,可就是冷冰冰的,一点人气儿都没有。顾振海是个大老板,但基本处于半退休状态,整天就在家里待着。他五十多岁,保养得很好,看着也就四十出头,可整个人阴沉沉的,一天说不了三句话。我每天的工作就是做饭、打扫卫生、给他按时准备药。一开始,除了他那张死人脸难看点,倒也没什么。
可过了一个月,他的“特殊要求”就开始了。起初是让我把他书房里上千本书,全部搬出来,用抹布一本本擦干净,再按颜色深浅重新排列。我整整干了三天,腰都快断了。刚弄完,他又让我把家里所有的银质餐具,一遍遍地用擦银布擦,擦到能照出人影为止,有一点点瑕疵都不行。我坐在小板凳上,从天亮擦到天黑,两个大拇指的指纹都快磨没了。
我心里纳闷啊,你说这有钱人是不是都有点怪癖?我打电话跟老家的闺蜜抱怨,闺蜜在电话那头咋咋呼呼地说:“静瑶你可当心点!我听说有些老变态就是这样,先用这些活儿折磨你,看你听不听话,下一步就该对你动手动脚了!”她的话让我心里直发毛。我一个年轻姑娘,在他这么个大别墅里,真出了事,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从那以后,我每天都提心吊胆的,连睡觉都不敢脱外套。尤其是那天半夜让我搬石头之后,我更是觉得这老头精神不正常。那几百斤石头,我来来回回,一趟趟地搬,累得我眼冒金星,感觉两条胳膊都不是自己的了。天快亮的时候,我终于搬完了,瘫在地上,连喘气的力气都没了。顾振海就站在二楼阳台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像在看一个机器人干活。
第二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找到正在院子里看花的顾文轩,委婉地提了辞职的事。我说我可能不太适应这份工作。顾文轩一听就急了,一个劲儿地给我道歉:“苏小姐,对不起对不起,我爸他……他就是这样,自从我妈去世后,他就经常做些让人没法理解的事。医生说这是心理创伤应激反应。求求你再坚持一下,我给你加工资,一万五,行吗?”他那样子,就差给我跪下了。
我这人心软,一听他这么说,再想想家里的情况,又动摇了。一万五啊,在我们老家,那得种多少年地才能挣到。我叹了口气,答应再试试。可我心里也留了个心眼,这老头子再提什么过分的要求,我得想办法弄清楚他到底想干嘛。
转机发生在一个雨夜。那天晚上又打雷又下雨,顾振海把我叫到他房间,让我把一篇旧报纸上的新闻,反复地读给他听。那是一篇关于本地一个企业家慈善捐款的新闻,枯燥得不行。我强忍着困意,一遍又一遍地读,嗓子都快冒烟了。读到第几十遍的时候,我实在忍不住了,抬头看了他一眼,这一看,我愣住了。
顾振海根本没在听,他背对着我,肩膀一耸一耸的,好像在哭。我吓得不敢出声,就见他从一个上锁的抽屉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相框。相框里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气质温婉,笑起来眼睛像月牙。我猜,这应该就是他去世的妻子。他用手指轻轻摩挲着照片,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着什么。借着雷声的掩护,我壮着胆子凑近了一点,才听清了几个字:“……晚晴……我对不起你……都怪我……”
我心里一震。晚晴?应该就是他妻子的名字了。他那些古怪的行为,难道都跟他妻子有关?这个念头一出来,就像藤蔓一样在我心里疯长。我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我发现,那个被我擦得锃亮的银质餐盘,是他妻子生前最喜欢的,照片里她总用那个盘子吃水果。那上千本书,大部分都是他妻子爱看的文学名著。而那堆让我搬来搬去的鹅卵石,就在他妻子最爱待的那个花园小径旁边。
一切都指向了他的亡妻,林晚晴。可这又是为什么呢?思念一个人,会用这种折磨别人的方式吗?我百思不得其解,总觉得这背后还藏着什么事。直到有一天,我打扫书房的时候,不小心把一本地理图册碰到了地上,从书的夹层里,掉出来一个很薄的日记本。
我敢发誓,我不是个喜欢窥探别人隐私的人。可那个日记本的封面上,写着“林晚晴”三个秀气的字,鬼使神差地,我捡起来翻开了。这一翻,一个让我毛骨悚。。。然的秘密,就这么摊开在了我面前。
日记是林晚晴去世前断断续续写的。前面都是些日常,记录着她和顾振海的恩爱,以及对儿子顾文轩的担忧。她说文轩被惯坏了,染上了赌博的恶习,在外面欠了很大一笔钱。顾振海气得要跟他断绝父子关系,是她哭着求情,才帮儿子还了债。可没想到,顾文轩不仅不知悔改,反而变本加厉。
日记的最后一页,字迹非常潦草,看得出当时写字的人有多慌乱和愤怒。上面写着:“他今天又来要钱,张口就是三百万,说再不还钱,外面的人就要剁了他的手。我怎么生了这么个畜生!我跟他说,家里一分钱都不会再给他了。他竟然……他竟然对我动手……推我……我的心口好痛……”
看到这里,我手里的日记本“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浑身的血都凉了。林晚晴有心脏病,这是顾文轩告诉我的。他说他妈妈是心脏病突发去世的。可日记里明明写着,是顾文轩推了她!这哪是意外,这分明就是……我不敢再想下去。
我突然明白了。顾振海肯定知道了什么!他那些古怪的行为,不是在折磨我,他是在折磨他自己!他让我一遍遍擦拭妻子最爱的餐具,是想留住妻子的气息。他让我反复读那篇新闻,也许是因为那上面有妻子的影子。他让我搬那些鹅卵石,是不是因为……他妻子就是倒在了那堆石头上?他在用这种方式,一遍遍地重现妻子死亡的场景,这是一种多么绝望的自我惩罚啊!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又酸又疼。这个外表冷漠的男人,心里该藏着多大的痛苦啊。而那个看起来温文尔雅的顾文轩,才是个披着人皮的恶魔!我把日记本悄悄放回了原处,心里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我觉得我不能就这么装作不知道。
让我下定决心的,是顾文轩的再一次“表演”。那天我正在厨房做饭,他走进来,一脸关切地问我:“苏阿姨,我爸最近没再为难你吧?他这精神状态,我真担心啊。我正联系国外的精神病院,不行就把他送过去疗养,总这么疯疯癫癫的也不是办法。”他嘴上说着担心,我却从他眼里看到了一丝迫不及待的贪婪。把亲爹当成精神病送走,这别墅,这家产,不就都是他的了吗?好一招釜底抽薪!
我当时就炸了,强忍着怒火,冷冷地说:“顾先生,你爸没疯,他只是太伤心了。”顾文轩愣了一下,随即笑道:“苏阿姨,你一个保姆,懂什么?”那轻蔑的眼神,彻底激怒了我。我决定,我不能让这个畜生得逞。
晚上,我借口给顾振海送安神茶,走进了他的房间。他正坐在窗边,看着院子里的那堆鹅卵石发呆。我把茶杯放下,鼓起勇气说:“顾先生,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他没回头,声音沙哑:“说。”
“先生,您太太……是不是在院子里出的事?”我轻声问道。他的肩膀猛地一颤,缓缓回过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死死地盯着我,像是要从我脸上看出什么。我一咬牙,继续说:“那天,是不是顾文轩推了她?”
话音刚落,顾振海“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像铁钳。他双目赤红,嘶吼道:“你胡说什么!谁让你胡说的!”我被他吓得眼泪都出来了,但还是把心一横,喊道:“我没有胡说!我都看到了!在太太的日记里!”
听到“日记”两个字,顾振海浑身的力气像是瞬间被抽空了,他松开我,踉跄着退了两步,跌坐在椅子上,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像个孩子一样,用手捂着脸,发出了压抑已久的、野兽般的悲鸣。
过了很久,他才抬起头,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你说的对,我都知道……”他告诉我,妻子去世后,他整理遗物时,无意中发现了一个伪装成装饰品的微型录音笔,那是他妻子怕自己记性不好,平时用来录备忘录的。他打开一听,里面赫然录下了那天母子俩争吵的全过程。从顾文轩的威逼利诱,到林晚晴的哭喊拒绝,再到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和他儿子那句冰冷到极点的话:“妈,这可是你逼我的。你躺一会儿,我先出去躲躲。”
顾振海说,他当时听完,恨不得拿着刀去杀了那个逆子。可那是他唯一的儿子啊!而且录音只能证明他们吵架和有推搡,并不能作为儿子故意杀人的铁证。他报警,警察最多按个过失伤人,几年就出来了。他不甘心,他要让这个畜生一辈子都活在良心的谴责里。于是,他把录音藏了起来,用这种自残式的方法,日复一日地折磨自己,也无声地折磨着他那个假装孝顺的儿子。他以为,顾文轩看到这些场景,会良心发现,会忏悔。可他错了,他儿子根本没有心。
就在这时,房门被“砰”的一声推开,顾文轩站在门口,脸色铁青。他显然是听到了我们刚才的对话。他死死地瞪着我,然后转向顾振海,挤出一个虚伪的笑容:“爸,你看你,又被一个保姆挑拨离间了。妈的死就是个意外,你怎么就不信我呢?”
“我信你?”顾振海慢慢站起来,眼神里是彻骨的寒冷和失望,“我信你,我老婆就能活过来吗?”
“爸!你就是老糊涂了!”顾文轩终于撕下了伪装,面目狰狞地吼道,“这个家早晚是我的!你别给脸不要脸!”说完,他竟然上前一步,想去抢顾振海手边的东西。
“够了!”我大喊一声,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我从口袋里拿出我的手机,按下了播放键。里面传出的,正是我刚才和顾振海的全部对话,包括顾振海亲口说出录音笔的秘密。我看着顾文轩瞬间惨白的脸,冷冷地说:“顾先生,我已经把这份录音,连同林女士日记的照片,一起发给我一个当律师的亲戚了。他还告诉我,故意拖延急救时间,也可能构成间接故意杀人。你要是再敢动一下,我立马报警。”
顾文轩彻底傻了,他指着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顾振海看着他这个儿子,眼神里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了。他拿起电话,平静地拨了出去:“喂,张律师吗?我要重新立一份遗嘱。我名下所有财产,全部捐赠给妇女儿童权益保护基金会。我没有儿子。”
后来的事,就简单了。顾文轩被赶出了家门,净身出户。我听说他没了经济来源,又被那些追债的找上门,日子过得生不如死。这也算是他的报应吧。顾振海在我的劝说下,去看了心理医生,开始慢慢地走出阴影。他给了我一大笔钱,感谢我帮他解开了心结。我没要全部,只拿了我应得的工资和一部分奖金,剩下的钱,我让他以林晚晴的名义,捐给了我们老家的希望小学。
我辞去了保姆的工作,用那笔钱给我爸治好了腿,还给我弟交了学费。有时候想起在顾家的那段日子,还是觉得像做梦一样。累,是真的累,那种身体和精神的双重疲惫,差点把我压垮。可现在想想,我一点也不后悔。人这一辈子,不能光为了钱活着。有些事,明知很累,但总得有人去做。你们说,我做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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