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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后越南是如何恢复人口的?当地女性忍痛讲述,这个方法太狠了

十大品牌 2025年10月11日 02:35 2 cc

本文陈述内容皆有可靠信源,已赘述文章结尾

1982年春天,越南同塔省一个村子的村口,立起了一块新墓碑。

石头很粗糙,字也刻得草草的。

上面只有八个字:“因生育光荣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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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名字,没有照片。

村里人说,那是阮氏红的坟。

那年她才31岁,死在第七次分娩的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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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儿没保住,她也没抢救过来。

孩子的父亲是谁,没人说得清。

她的丈夫,一个县里干部,一个月回来一次,在她家门口放下口粮和补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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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很快,从不久留。

这一切听起来像是悲剧的尾声。

可其实,只是故事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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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这事儿得从1975年说起。

那年4月,北越军队开进西贡,南越政府彻底垮了。

越南统一之后,迎来的不是和平安稳,而是一地鸡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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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把人力、土地、工业全都掏空了。

尤其是人,死的死,逃的逃。

成年男性几乎成了“稀缺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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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数字,听着让人心惊——当时全国范围内,部分农村地区成年男性比例不到10%。

也就是说,一个村子里,能干活、能生孩子的男人,可能就仨俩。

可国家得运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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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要耕,工厂要干,娃还得生。

越南政府那时候急着恢复人口,觉得光靠自然增长太慢。

于是,“鼓励生育”成了头等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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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鼓励?起初是给补贴、生育奖、口粮优待。

后来地方上理解得越来越“灵活”,有些地方的干部就开始安排特殊“婚配”。

一个男人娶三四个老婆的现象,在一些农村成了“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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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明说是“一夫多妻”,但谁都看得出来,政策在往那儿引。

丁文勇,是那时候很典型的干部。

他在芹苴省做县委干事,三十出头,娶了四个“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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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小的才17岁。

他每个月轮着去各家,留下点钱,带走点政令。

孩子们出生后归母亲养,他从不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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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他的第三个女人难产,被送到区医院。

医生说,要剖腹产,没设备。

她挺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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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干部去报了死亡,隔了三天,县里来了份批文:追授“英雄母亲”称号,按政策发放终身口粮补贴。

她的名字,文件里没有。

只有一句话:“为国家生育五子,功勋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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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个例。

实际上,从1980年开始,越南农业社推出了一个官方奖励机制:生三个孩子,补贴三个月口粮;生十个,评“英雄母亲”,享受供养。

政策一下来,村里人全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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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人说:“不论是谁的,只要是我生的,国家就认,那我就拼了。

拼的代价,是命。

那几年,村卫生站的统计本上,最常见的死亡原因,是“难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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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没人管。

大家都看着那个“英雄母亲”的称号,就像看着一张通往粮食和尊严的通行证。

而对村干部来说,那更像是一种政绩。

有一年,平定省一个村的书记在大会上说:“我们村去年新增人口124人,是全县第一。”台下掌声一片。

可那些孩子的父亲是谁?没人追问。

有个叫阿梅的女人,二十岁守寡,丈夫死在战争最后一场美莱村清剿战。

她一个人养了两个女儿,后来又“被安排”给了一个退伍军人。

那人腿有残疾,但“生育能力”还在。

三年里,阿梅生了四个孩子。

她跟人说过一句话:“不是我想这样,是活下去太难了。

村里人记得她最后一次生孩子是在雨季。

那晚村庄断电,接生婆骑着脚踏车赶来,灯都点不亮。

她生下的是个男孩。

第二天早上,孩子哭,她没醒。

人已经凉了。

她的坟也在村头。

和阮氏红的挨着。

那会儿的越南,其实跟中国不一样。

中国1979年已经开始试点计划生育,控制人口。

而越南还沉浸在“战争胜利”的余波里,觉得必须抓紧时间,把人口“补回来”。

国家没钱,没粮,靠的就是这些农村女人的子宫和意志力。

而这些女人,其实没什么选择。

拒绝生孩子,就意味着失去配给,孩子上不了学,家里没口粮。

更严重的,还可能被送去“再教育营”。

那个年代的“再教育营”,是个什么地方?

说白了,就是劳改营。

犯人要干活,要学习“新思想”。

轻则数月,重则几年。

谁敢冒险?

所以大多数人,哪怕心里再不愿意,也只能低头。

有个被送去的女人后来在回忆录里写:“我不是不想生,我是生不动了。”她在第六胎流产后拒绝再生,被认定为“配合度低”,取消了补贴,村里人也不敢跟她多说话。

她坚持了半年,后来还是认了,“重新登记配偶关系”,给一个政府推荐的退伍兵当了“配偶”。

故事到了1986年,终于有了些变化。

那一年,越南开始“革新开放”,逐步放开经济,开始反思当年的政策。

一些激进的生育鼓励政策被悄悄撤回,“英雄母亲”这个称号也不再随便评了。

可事实是,那一代付出生命与身体的女人,早已被时代甩在身后。

她们的孩子,有些成了城市的劳工,有些去了国外,也有些留在村里继续过着贫瘠的日子。

她们的名字,大多数没被记录。

甚至连墓碑上的字,都已经风化。

有一年,有记者回访那座村庄,问当地人还记不记得阮氏红。

村里一个小孩子歪着头说:“是不是那个生了很多孩子的阿姨?”旁边一个老人摇头,说:“她那会儿还年轻,脸圆圆的,眼睛好看。

人也好。”

从那以后,再也没人这样叫过她。

参考资料:

陈笑雨,《越南战争后的社会重建》,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3年。

阮清芳,《战争与妇女:越南农村口述史》,越南国家出版社,1998年。

李庆新,《东南亚近现代史研究资料集》,中山大学出版社,2009年。

Robert S. McNamara, Argument Without End: In Search of Answers to the Vietnam Tragedy, PublicAffairs, 1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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