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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烧尸人自述:每次有少女尸体送来,都要师傅亲自过眼了再烧

热点资讯 2025年10月09日 12:38 1 cc

我叫李建军,今年 32 岁,在市火葬场干了整整 8 年。

火葬场烧尸人自述:每次有少女尸体送来,都要师傅亲自过眼了再烧

我爸走得早,我妈有糖尿病,每天得打胰岛素,光药钱就占了我大半工资。当年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在工地搬砖搬得腰都直不起来,也不够给我妈治病。后来我爸老同事王师傅找过来,说火葬场缺个帮工,工资比工地高,还管两顿饭,我没犹豫就来了。

王师傅比我爸小两岁,今年 58 了,在火葬场干了快 30 年,是这里的老焚化师。他人话少,手上的茧子比我在工地磨的还厚,左手食指少了一截,说是早年焚化炉出故障,他伸手去捞卡住的骨头,被高温燎掉的。我刚来时啥都怕,推尸体的铁车冬天冰得手疼,尸体运过来时盖着白布,偶尔会因为颠簸露个角,我总不敢看。王师傅没骂过我,就说 “建军,咱干这行,得把每个人当亲人送,你敬他们,他们就不吓你”。

平时尸体运过来,我登记完,检查一下家属签的同意书,就推去焚化间等着烧。一般都是我先把尸体抬到传送带上,王师傅按按钮点火,烧完了我俩一起捡骨头,装到骨灰盒里递给家属。唯独一种情况例外 —— 只要送来的是少女尸体,不管多大年纪,王师傅都得亲自过眼,不然绝不让我推去烧。

第一次遇到这事儿是我来的第二年。那天下午三点多,殡仪馆的车送来个 19 岁的姑娘,说是跟家里吵架,喝了农药。家属是她爸妈,她妈哭得瘫在地上,她爸扶着墙,脸白得跟纸一样,嘴里反复说 “是爸不好,爸不该说你”。我按流程登记,看了眼尸体信息单,年龄那栏写着 “19 岁,学生”,就推着铁车准备往焚化间走。

刚走到走廊拐角,王师傅从休息室出来了,手里还拿着个搪瓷缸,里面泡着菊花茶。他看见我推的车,脚步顿了一下,走过来问 “多大年纪的”。我说是 19 岁,喝农药的。王师傅把搪瓷缸往窗台上一放,走过来掀开了白布的一角。

姑娘脸很白,嘴唇有点发紫,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还戴着个银色的发夹。王师傅盯着她的脸看了有半分钟,手在口袋里攥了攥,又把白布盖回去了。他没跟我说话,就跟着我往焚化间走,一直到我把尸体抬上传送带,他都没按点火按钮,又站在那儿看了一会儿,才跟我说 “烧吧,慢点儿升温”。

我当时没敢多问,后来趁吃饭的时候,跟王师傅提了一嘴。他扒拉着碗里的米饭,半天说了句 “那姑娘,跟我闺女差不多大”。我这才知道,王师傅有个女儿,叫王萌萌,当年走的时候也是 19 岁,比这个姑娘大几个月。

王师傅跟我聊过一次他闺女。萌萌小时候特别喜欢画画,放学回家就趴在桌子上画,画小猫小狗,画楼下的梧桐树,还画过王师傅上班的样子 —— 虽然她从来没进过火葬场,只知道爸爸在 “一个能送好人去天上的地方” 工作。萌萌高中想考美术学院,王师傅不同意,说学画画没前途,不如考个师范,将来当老师稳当。父女俩吵了一架,萌萌哭着跑出去了,后来就…… 没再回来。

我没敢问后来到底咋了,王师傅说到这儿就红了眼,把搪瓷缸子端起来喝了口茶,岔开了话题。从那以后,我再遇到少女尸体,不用王师傅说,我都会先去叫他过来看看。

02

上个月初,又送来个姑娘,22 岁,说是得了抑郁症,在家上吊了。

送来的时候是早上七点多,天刚亮,外面还飘着点小雨。家属就来了她妈妈一个人,穿着件黑色的外套,头发乱蓬蓬的,眼睛肿得跟核桃一样,手里紧紧攥着个粉色的钱包,里面应该是姑娘的照片。

我帮着把尸体从车上抬下来,姑娘很轻,我抬的时候都不敢用力,怕碰疼了她。她穿着件白色的连衣裙,脚上是双白色的帆布鞋,指甲盖涂着淡粉色的指甲油,一看就是个爱美的姑娘。她妈妈跟在后面,走一步哭一步,嘴里念叨着 “我的乖女儿,你怎么这么傻啊,妈还没给你做你爱吃的糖醋排骨呢”。

我把信息单递给她妈签字,她妈手抖得厉害,笔都握不住,我只好帮她扶着纸,让她慢慢签。签完字,我刚要推铁车,就听见身后有人喊我 “建军”。是王师傅,他不知道啥时候来的,手里拿着件厚外套,应该是刚从家里过来 —— 他平时早上八点上班,今天来早了。

“多大的?” 王师傅走过来,声音比平时低了点。

“22 岁,抑郁症。” 我指着信息单上的年龄栏说。

王师傅点了点头,走过去掀开了白布。姑娘的脸很平静,像是睡着了一样,嘴角还有点浅浅的笑意。王师傅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又往下看了看她的手 —— 姑娘的左手腕上有几道浅浅的疤痕,应该是之前割腕留下的。

“她妈呢?” 王师傅回头问我。

我指了指走廊尽头,她妈正靠着墙哭,肩膀一抽一抽的。王师傅走了过去,从口袋里掏出包纸巾,递了过去。“大姐,节哀。” 他说。

她妈接过纸巾,擦了擦眼泪,抬头看了看王师傅,哽咽着说 “师傅,我闺女…… 她是不是走得很疼啊?”

王师傅摇了摇头,声音很轻:“不疼,跟睡着一样,到天上就好了。”

“她从小就胆小,怕黑,晚上睡觉都得开着小夜灯……” 她妈说着又哭了起来,“我要是早知道她这么难受,我就不逼她考公务员了,她想干啥就干啥,哪怕在家待着也行啊……”

王师傅没说话,就站在那儿陪着她,直到她哭够了,才跟我说 “把车推过去吧,我来烧”。

我推着车往焚化间走,王师傅跟在后面。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听见他叹了口气,嘴里念叨着 “都是当妈的,哪有不疼孩子的,就是有时候啊,疼错了地方”。

那天烧完之后,王师傅没让我捡骨头,他自己戴着手套,一点点把骨头从骨灰里挑出来,放在铺着红布的托盘里。每一块都擦得干干净净,按顺序摆好,然后小心翼翼地放进骨灰盒里。他动作很慢,比平时烧老人的时候慢了一倍还多。

她妈来拿骨灰的时候,王师傅把骨灰盒递给她,还递了个小布包,里面是姑娘连衣裙上掉下来的一颗纽扣。“这是她衣服上的,我给捡起来了,留个念想。” 王师傅说。

她妈接过布包,眼泪又掉了下来,对着王师傅鞠了个躬:“谢谢您,师傅,您是个好人。”

王师傅摆了摆手,没说话,转身进了休息室。我进去的时候,看见他正对着一张照片发呆 —— 照片是个小姑娘,扎着两个羊角辫,手里拿着一幅画,笑得特别开心。那应该就是萌萌了。

03

真正让我知道王师傅为啥非要亲自过眼少女尸体的,是半个月前的事儿。

那天下午,殡仪馆送来了个 17 岁的姑娘,是出车祸没的。送来的时候,姑娘的奶奶跟着来的,老人家快 70 岁了,拄着个拐杖,走一步都要晃一下,由殡仪馆的工作人员扶着。

我登记的时候,老太太一直在旁边说 “我家倩倩是个好学生,成绩可好了,马上就要考大学了,怎么就这么倒霉啊”。我看了眼信息单,姑娘叫林倩倩,17 岁,高二学生,是放学路上被一辆闯红灯的货车撞了,送到医院没抢救过来。

我推着车往焚化间走,刚走到一半,王师傅就跑过来了。他平时走路挺慢的,那天不知道咋了,跑得气喘吁吁的,额头上都出汗了。“建军,等会儿,我看看。” 他说。

我停下脚步,王师傅走过来,掀开了白布。姑娘的脸上有块擦伤,左边胳膊用纱布包着,应该是车祸时弄的。王师傅的目光在姑娘身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她的左手上 —— 姑娘的左手腕上戴着个银镯子,款式很旧,上面刻着点花纹。

王师傅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他伸手想去碰那个镯子,又缩了回来,手在半空中抖了抖。“老太太,” 他转身对着姑娘的奶奶,声音有点发颤,“这镯子…… 是您给她的?”

老太太愣了一下,点了点头:“是啊,这是我家的传家宝,我年轻时戴的,后来给了我闺女,我闺女又给了倩倩,戴了快十年了。”

“那镯子内侧…… 是不是刻着个字?” 王师傅追问,声音比刚才更抖了。

老太太想了想,说:“好像是有个‘萌’字,我闺女说刻个‘萌’字,希望倩倩长得可爱点,跟个小萌芽似的。”

“萌” 字刚出口,王师傅就往后退了一步,差点撞到我推的铁车上。他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是个用红绳系着的银镯子,跟姑娘手上的那个款式一模一样,内侧也刻着个 “萌” 字。

“师傅,您这……” 我看着两个镯子,脑子有点懵。

王师傅没理我,盯着老太太,眼睛里全是红血丝:“老太太,您闺女…… 是不是叫王秀兰?”

老太太愣了一下,点头说:“是啊,你怎么知道我闺女的名字?”

王师傅手里的镯子 “当啷” 一声掉在了地上,他蹲下去捡,手一直在抖,捡了好几次才捡起来。“秀兰…… 是我爱人啊。” 他声音哽咽着,“倩倩…… 是我外孙女?”

老太太也懵了,看着王师傅半天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颤巍巍地走过去:“你…… 你是老王?王建国?”

王师傅点了点头,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是我,秀兰她…… 她还好吗?”

“秀兰走了五年了,乳腺癌。” 老太太叹了口气,“她走之前还跟我说,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你,当年跟你吵架,带着萌萌走了,后来想回来找你,又没勇气……”

“萌萌……” 王师傅听到这个名字,哭得更厉害了,“萌萌当年走的时候,我还跟她吵架,我不该不让她学美术,我不该跟她发脾气……”

我这才明白过来,王师傅当年跟师母吵架,师母带着萌萌走了,后来萌萌出了车祸,师母没敢告诉王师傅,自己一个人处理了后事,再后来师母也走了,就剩下倩倩跟着老太太过。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王师傅会以这种方式见到自己的外孙女。

老太太也哭了,拉着王师傅的手:“老王,都怪我,当年我要是劝劝秀兰,让她跟你和好,也不会这样…… 倩倩要是知道你是她外公,肯定会很高兴的,她总问我外公在哪,我说外公在很远的地方工作。”

王师傅擦了擦眼泪,看着铁车上的倩倩,声音很轻:“倩倩,外公来送你了,是外公来晚了。”

04

那天下午,焚化间里只有我和王师傅两个人。

王师傅亲自把倩倩从铁车上抱下来,动作轻得像抱着个易碎的瓷娃娃。他找了块干净的毛巾,蘸了点温水,一点点给倩倩擦脸,擦胳膊,把她脸上的擦伤擦干净,又把她的头发梳整齐。

“倩倩平时爱臭美吧?” 王师傅一边梳一边跟我说,声音还有点哑。

我点了点头:“老太太说她每天早上都要对着镜子梳半天头发,还喜欢穿粉色的衣服。”

王师傅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个粉色的发绳,是他刚才出去买的 —— 他让我看着倩倩,自己跑出去,在附近的小卖部买了个新的发绳。他把倩倩的头发扎成个马尾,用发绳系好,又把自己那个银镯子取下来,戴在倩倩的另一只手腕上。

“这样,萌萌就知道倩倩是她女儿了。” 王师傅说,眼睛又红了。

我帮着王师傅把倩倩抬到传送带上,他站在焚化炉旁边,没有立刻按点火按钮,而是对着传送带轻声说:“倩倩,路上别怕,你妈妈和外婆会在天上等你,外公也会好好的,以后每年都去看你。”

按下点火按钮的时候,王师傅的手顿了一下,然后才慢慢按下去。焚化炉里的火慢慢升起来,橘红色的火焰映在他脸上,我能看到他脸上的眼泪一直在掉,却没发出一点声音。

烧了大概一个小时,火慢慢灭了。王师傅戴着厚厚的手套,打开焚化炉的门,里面的温度还很高,热气扑面而来。他拿着个小铲子,一点点把骨灰里的骨头挑出来,每一块都仔细看,生怕漏掉一块。

“倩倩的骨头很细,跟萌萌小时候一样。” 王师傅挑出一块小小的骨头,对着光看了看,“这块是指骨,萌萌小时候学画画,总用这根手指勾线条。”

我站在旁边,帮他递纸巾,递水,不敢说话,怕打断他。他挑骨头挑了快半个小时,把所有的骨头都挑出来,放在铺着红布的托盘里,然后按照顺序摆好,装进骨灰盒里。他还把倩倩戴的那两个银镯子取下来,擦干净,放在骨灰盒的旁边。

“这样,倩倩到了天上,就能带着镯子见她妈妈了。” 王师傅说。

后来老太太来拿骨灰的时候,王师傅把骨灰盒递给她,还把自己买的那个粉色发绳也放了进去。“这是给倩倩扎头发的,她喜欢粉色。” 他说。

老太太接过骨灰盒,对着王师傅鞠了个躬:“老王,谢谢你,倩倩能有你这个外公,是她的福气。”

王师傅摇了摇头,说:“是我对不起她们娘俩,当年要是我不那么倔,也不会这样。”

那天晚上,王师傅请我去外面吃了顿饭。他点了倩倩爱吃的糖醋排骨,还有萌萌爱吃的番茄炒蛋,自己没怎么吃,就坐在那儿喝酒,喝着喝着就哭了,嘴里反复说 “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我陪着他喝了点酒,没劝他,我知道,这些年的委屈和愧疚,他得哭出来才好受。临走的时候,王师傅跟我说:“建军,以后不管遇到多大的事,都别跟家里人吵架,有话好好说,别等失去了才后悔。”

我点了点头,看着他蹒跚的背影,心里挺不是滋味的。我想起我妈,有时候我因为工作忙,好几天没给她打电话,她就会念叨我,我还会跟她发脾气,现在想想,真不应该。

05

从那以后,王师傅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以前他总是闷在休息室里,要么喝茶,要么发呆,很少跟人说话。现在他会主动跟我聊聊天,聊他年轻时候的事,聊萌萌小时候的趣事,有时候还会跟来送葬的家属说几句话,安慰安慰他们。

上周,又送来个 18 岁的姑娘,是得了白血病没的。家属是她爸妈,还有她弟弟,弟弟才 10 岁,抱着个玩具熊,一直问 “姐姐什么时候回来,她答应给我买变形金刚的”。

我登记的时候,王师傅就过来了,他蹲下来,摸了摸小男孩的头,说 “弟弟乖,姐姐去天上玩了,天上有很多好玩的,她会在天上看着你,你要好好吃饭,好好上学,姐姐才会高兴”。

小男孩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把玩具熊抱得更紧了:“那我把小熊给姐姐带过去,她晚上睡觉就不害怕了。”

王师傅笑了笑,接过小熊,跟姑娘的爸妈说:“我把小熊跟姑娘一起烧了,让她带着,路上有个伴。”

姑娘的爸妈点了点头,她妈哭着说 “谢谢您,师傅,您真是个好人”。

王师傅帮着我把姑娘抬到传送带上,又把小熊放在姑娘的身边。他对着传送带说:“姑娘,路上别怕,有小熊陪着你,到了天上要好好的,别让爸妈担心。”

按下点火按钮的时候,王师傅没有像以前那样站在旁边发呆,而是跟姑娘的爸妈聊了起来,问姑娘平时喜欢什么,学习好不好,还跟他们说 “孩子走了,你们也要好好的,不然孩子在天上也会担心”。

烧完之后,王师傅把骨灰盒递给姑娘的爸妈,还把小熊烧剩下的一点绒毛捡了起来,装在个小袋子里,递给小男孩:“这是小熊的绒毛,你留着,想姐姐的时候就看看。”

小男孩接过袋子,紧紧攥在手里,说 “谢谢爷爷”。

看着他们一家人离开的背影,王师傅跟我说:“建军,你看,咱们干这行,不只是烧尸体,是送他们最后一程,也是帮活着的人解心结。”

我点了点头,以前我总觉得这份工作又脏又累,还吓人,现在我不这么想了。每一个来这里的人,背后都有一段故事,都有等着他们的人,我们能做的,就是好好送他们走,让活着的人能安心。

那天晚上,我给我妈打了个电话,跟她说我明天休息,回去给她做她爱吃的红烧肉。我妈在电话里很高兴,说 “你不用回来,妈自己能做,你上班累,好好休息”,但我能听出她声音里的期待。

挂了电话,王师傅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回去吧,陪陪你妈,工作的事有我呢。”

我看着王师傅,心里挺暖的。这八年,他不只是我的师傅,更像我的亲人,在我最难的时候帮我,在我迷茫的时候教我,让我明白了什么是责任,什么是珍惜。

06

现在,我在火葬场已经干了 8 年零 3 个月了。

王师傅下个月就要退休了,领导找我谈过,让我接他的班,当焚化师。我答应了,我想把王师傅教我的东西传下去,好好送每一个人最后一程。

每次有少女尸体送来,我还是会先叫王师傅过来看看,他总会放下手里的事,过来仔细看一眼,有时候会跟我说 “这姑娘真年轻,可惜了”,有时候会跟家属聊几句,安慰安慰他们。

上周六,我休息,带着我妈去王师傅家吃饭。我妈做了红烧肉,王师傅爱吃的,还做了番茄炒蛋,是萌萌爱吃的。王师傅看着桌子上的菜,笑了笑,说 “跟秀兰做的味道一样”。

吃饭的时候,王师傅跟我妈聊起我刚来的时候,说我那时候胆小,推个尸体都不敢看,现在长大了,能独当一面了。我妈笑着说 “都是您教得好,要是没有您,建军还不知道在干啥呢”。

王师傅摆了摆手,说 “是建军自己争气,这孩子踏实,能干”。

吃完饭,王师傅拿出一本相册,里面全是萌萌的照片,有萌萌小时候的,有萌萌学画画的,还有萌萌跟师母的合影。他一边翻一边跟我们说萌萌的事,说萌萌小时候怎么调皮,怎么跟他吵架,怎么偷偷给他画肖像画。

翻到最后一页,是一张萌萌的身份证照片,19 岁,笑得特别开心。王师傅盯着照片看了一会儿,说 “萌萌要是还在,今年该 31 了,说不定都有孩子了”。

我妈拍了拍他的手,说 “老王,别难过,萌萌在天上看着你呢,她知道你想她”。

王师傅点了点头,把相册收起来,说 “是啊,她知道,倩倩也知道,她们娘俩在天上挺好的”。

从王师傅家出来,我妈跟我说 “老王是个好人,你以后要多去看看他”。我点了点头,心里想着,以后我会带着王师傅的期望,好好干这份工作,不辜负他的教导,也不辜负每一个信任我们的人。

现在每次有少女尸体送来,我还是会先叫师傅,只是现在我们都知道,每一次凝望,都是有人在等一个迟到的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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