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高市早苗当选为日本首相,已经过了两天了,然而她却没有等来预想中的中方贺电,反而是先收到了中国外交部的一番提醒。日本新一届首相高市早苗我外交部发言人...
2025-10-24 0
“姐,我身体扛不住,我想回家!”郝宇低着头,声音里透着一股子压抑不住的疲惫。他才三十九岁,高高大大的个子,此刻却像一棵被霜打蔫了的白菜,脸色苍白,额角的汗珠子顺着脸颊往下滚。
我,方静姝,六十一岁,刚跳完两个小时的伦巴,气息匀称,只是微微出汗。我看着眼前这个比我儿子还小几岁的男人,心里头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我一个老太太都精神头十足,他一个大小伙子,怎么就“身体扛不住”了?我一个月给他开一万二的工资,包吃包住,就让他做做饭、搞搞卫生,陪我这个孤老太太说说话,这活儿累着他了?
看着他躲闪的眼神,我就知道,事情根本没那么简单。这事儿,还得从三个月前我把他招进门那天说起。
老伴儿走了五年,儿子一家在国外,一年到头也回不来一次。我一个人守着这套一百五十平的房子,说不寂寞是假的。我退休前是大学老师,退下来一个月退休金一万出头,吃穿不愁,就是心里头空落落的。为了不让自己闲出病来,我迷上了国标舞,每天不去舞池里转上几个钟头,就浑身不自在。
可岁数不饶人,前阵子在家里拖地,不小心闪了腰,躺了半个月。儿子在视频里急得不行,非要给我找个保姆。我说我能行,他就是不放心,说:“妈,您别犟了,找个人照顾您,我也能安心工作。”
一开始找的是女保姆,可前前后后换了三个,没一个干得长的。第一个嫌我家活儿少,她想多干几家多挣钱。第二个手脚不干净,顺走了我一支挺贵的口红。第三个倒是勤快,可嘴碎,天天在我耳边念叨她家的家长里短,听得我头都大了。
我跟家政公司一抱怨,负责人想了想,给我推荐了郝宇。她说:“方老师,要不您试试男保姆?这个小郝,人老实,力气大,以前在大户人家干过,口碑特别好。”
我一听是男保姆,心里头有点打鼓。一个大男人住进家里,总觉得不方便。可见了面,我那点顾虑就打消了一半。郝宇长得周正,浓眉大眼的,看着就不是那种心思活络的人。他话不多,问一句答一句,眼神很干净。最重要的是,他说他会做饭,而且做得很好。我这人,对吃有点讲究,一听这个就动心了。
就这么着,郝宇成了我的保姆。他来了之后,我的生活确实轻松了不少。一日三餐,他变着花样给我做,味道比外头馆子还好。家里被他收拾得一尘不染,地板亮得能照出人影。我从舞室回来,他总会提前备好温水和干净的毛巾。说句实在话,比我亲儿子都贴心。
我对他很满意,把他当半个家人看。平时他喊我“方老师”,我让他改口,说:“别那么见外,你要不嫌我老,就喊我一声静姝姐,或者方姐也行。”他脸皮薄,红着脸憋了半天,才小声喊了句“姐”。
可时间一长,我就发现他不对劲了。
我家里有个房间,专门改成了我的小舞室,一面墙都是镜子,另一面墙上挂着我这几年得的各种奖杯奖牌。郝宇什么活儿都干,就是从来不进那个房间。每次我进去练舞,他都离得远远的,连门口都不站。有时候我跳得兴起,想让他帮我录个视频发给舞友看看,他总是找借口推脱,说自己手笨,拍不好。
还有,他看我的眼神很奇怪。不是那种男人看女人的眼神,而是一种……怎么说呢,特别复杂,像是羡慕,又像是嫉妒,但更多的是一种深不见底的悲伤。尤其是我换上舞衣,打开音乐的时候,他会下意识地避开我的目光,整个人都绷得紧紧的。
我这人,当了一辈子老师,最会察言观色。我断定,郝宇心里有事,而且这事儿,八成跟跳舞有关。
我开始留心观察他。我发现他走路的时候,左腿总有点不自然,虽然他极力掩饰,但偶尔迈大步或者上楼梯时,还是能看出一丝僵硬。有一次,我半夜起来喝水,路过他房间,听见里面传来压抑的、小兽一样的呜咽声。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孩子,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转折点发生在一个下雨的午后。那天我没去舞室,在家整理旧物,翻出了一堆老照片。郝宇帮我把箱子从储藏室搬出来,一摞摞的相册堆在地上。他蹲下身帮我归类,手指无意间拂过一本封面烫金的舞蹈杂志。
那是一本十多年前的专业国标舞杂志,封面人物是一对意气风发的年轻舞者,正在做一个高难度的托举动作。男舞者英气逼人,眼神像鹰一样锐利,浑身充满了力量和自信。
郝宇的手指在碰到那本杂志的瞬间,就像触电一样猛地缩了回去。他整个人都僵住了,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呼吸都急促起来。
我心里一动,拿起那本杂志,仔细端详着封面上的男舞者。越看越觉得眼熟,那眉眼,那脸型,不就是年轻版的郝宇吗?我再一看下面的名字介绍:年度最佳新人王,郝宇。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所有的谜团瞬间都有了答案。
难怪他从不进我的舞室,难怪他看到我跳舞时眼神那么复杂,难怪他走路姿势怪异,难怪他半夜会偷偷哭泣。原来,他曾经也是这个舞台上最耀眼的星,只是因为某些不为人知的原因,从云端跌落。而我这个老太太,每天在他面前不知疲倦地跳着,无异于在他血淋淋的伤口上撒盐。
我拿着杂志,心里五味杂陈。我看着蹲在地上,头埋得低低的郝宇,他的肩膀在微微颤抖。我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把那本杂志放回了箱底。
从那天起,我变了。我不再让他喊我“姐”,而是让他继续喊我“方老师”。我减少了在家练舞的时间,尽量去外面的舞室。我也不再跟他聊任何关于舞蹈的话题。我想给他留点体面,不想揭开他的伤疤。
可我的退让,似乎让他更加痛苦。他变得更加沉默寡言,干活的时候常常走神,好几次把盐当成糖放进了菜里。他瘦得很快,眼窝深陷,整个人像被抽走了精气神。
直到今天,我从舞室回来,看到他准备好的一桌子菜,色香味俱全,但他自己却一口没动。我问他怎么了,他沉默了很久,终于抬起头,说出了那句:“姐,我身体扛不住,我想回家!”
他说“姐”,而不是“方老师”,我知道,他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我看着他,心里叹了口气。我知道,他说的“身体扛不住”,不是身体,是心。他的心,再也经不起日复一日的煎熬了。
我没发火,也没挽留,只是平静地给他倒了杯水,说:“小郝,坐下,我们聊聊。”
他局促地坐在我对面,像个等待审判的犯人。
“是因为这个吗?”我从书房拿出那本舞蹈杂志,轻轻放在他面前。
他看到杂志封面,身体猛地一震,眼圈瞬间就红了。他死死咬着嘴唇,豆大的泪珠子砸在手背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个快四十岁的男人,哭得像个孩子。
我等他情绪稍微平复了些,才缓缓开口:“方老师我,教了一辈子书,别的本事没有,看人还是有几分准的。你心里苦,我知道。不想说,我不问。但如果你觉得,我是个可以信赖的人,愿意跟我说说,或许,心里能好受点。”
我的声音很温和,像在安抚一个受了惊吓的学生。
郝宇终于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我,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讲出了他的故事。
他曾是国内顶尖的国标舞选手,拿奖拿到手软,前途一片光明。就在他准备冲击国际大赛的时候,一场意外的车祸,让他的左腿膝盖粉碎性骨折。经过多次手术,虽然能正常走路了,但再也无法完成高强度的舞蹈动作。他的舞蹈生涯,戛然而置。
从天堂到地狱,不过一瞬间。他卖掉了奖杯,烧掉了所有和舞蹈有关的东西,发誓再也不碰。他做过很多工作,送外卖,当保安,进工厂,但心里的那团火,始终没有熄灭。他越是想忘记,那些在舞池里挥洒汗水的日子就越是清晰。
后来,他听说家政行业收入高,就来了。他以为给一个普通的老太太当保姆,每天做饭打扫,就能麻痹自己。可他万万没想到,我,这个六十一岁的老太太,竟然是个国标舞发烧友。
“方老师,”他泣不成声,“您知道吗?每天看着您跳舞,我……我感觉自己像个活死人。您跳得那么好,那么有激情,您脸上的笑容,就是我曾经最渴望的表情。我嫉妒您,真的,我嫉妒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还能拥有我这辈子都回不去的舞台。我觉得自己是个废物,是个懦夫!我每天都在跟自己打架,我的心……真的要碎了。我扛不住了,真的扛不住了。”
原来如此。我终于明白了那句“身体扛不住”背后,藏着多么沉重的绝望和痛苦。
我静静地听着,心里一阵阵发酸。我想到我老伴儿刚走那会儿,我也是这样,觉得天都塌了,整个人都废了。是舞蹈,把我从深渊里拉了出来。我懂他,我太懂这种感觉了。
“小郝,”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你不是废物,更不是懦夫。你只是生病了,心病。这病,得治。”
他茫然地看着我。
我站起身,走到舞室门口,推开门,打开了灯。镜子里的我,头发花白,眼角有了皱纹,但眼神依旧明亮。
“你想回家,可以。我给你结清工资,再多给你一个月的钱,算是我这个当姐姐的一点心意。”我说。
郝宇的眼神黯淡下去,他以为我是在赶他走。
我话锋一转:“我有个条件。”
“你说。”
“从明天起,你不再是我的保姆。”我顿了顿,看着他,声音不大,但异常坚定,“你,是我的舞蹈老师。我一个月给你开两万,教我跳舞。你失去的,我帮你一点点找回来。你不能上台比赛了,但你可以教出能上台比赛的学生。你的腿不行了,但你的眼光、你的经验、你的灵魂,都还在。郝宇,你敢不敢,再为自己活一次?”
郝宇彻底愣住了,他像一尊雕塑,呆呆地看着我,嘴巴微张,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朝他伸出手,就像舞伴发出的邀请:“怎么,怕我这个老太太付不起学费?还是怕自己……教不好?”
几秒钟的死寂后,郝宇的眼泪再次决堤。这一次,不是痛苦和绝望,而是释放和希望。他猛地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没有握我的手,而是朝我深深地鞠了一躬。
“方老师……谢谢您。”他抬起头,通红的眼睛里,重新燃起了一点光。那点光很微弱,但在我看来,比我墙上所有的奖杯都要璀璨。
第二天,郝宇没有走。他脱下了保姆的围裙,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运动服。他走进那间他逃避了三个月的舞室,第一次,以主人的姿态。
他不再叫我“姐”或者“方老师”,而是用专业舞者之间的称呼,喊我“我的学生”。他很严厉,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都要求我做到极致。他说我的基本功不扎实,节奏感有偏差,情感表达不到位。
我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很高兴。因为我看到,那个曾经在舞台上发光的郝宇,回来了。虽然他不能再亲自起舞,但他站在场边,用口令,用手势,用他全部的灵魂在指导我的时候,他就是舞池的王。
偶尔,他也会扶着我的手,亲自示范某个动作,左腿依然有些僵硬,但那份刻在骨子里的优雅和力量,依然让人着迷。
现在,我们成了小区里最奇特的一道风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和一个正当壮年的男人,每天在舞室里挥汗如雨。外人怎么看,怎么说,我不在乎。
我知道,我不仅是为自己请了一位最好的老师,更是为一个迷失的灵魂,点亮了一盏回家的灯。而他,也用他的专业,让我这个老太太的退休生活,绽放出了前所未有的光彩。
有时候练得累了,他会笑着对我说:“静姝,你这身体,比我这个年轻人都扛得住啊!”
我就会笑着回他:“那你以为我这两万块的学费,是白给的吗?”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我们俩的身上,暖洋洋的。我知道,我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与过去和解,然后,奔赴一个崭新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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